傅令曦剛抬腳飛起跟上謝夙秉,靈識擴開時便察覺,四周隱藏了不少人,當即厲喝一聲,“什么人”
突然,從四面八方閃現出一撥密密麻麻的異服人。
看清楚對方的衣著,傅令曦眉梢一挑,嘴角噙著一抹譏誚的弧度,道,“不愧是南蠆鬼祟”
聞言,對方啐了一口口沫,反譏道,“成王敗寇,這話還是敗貴國所賜,怎么今日就不同”
“可笑,你們還承認技不如人既然知得自己是咱們的手下敗將,那你還跑出來丟人現眼作甚難道貴國最喜歡讓人打臉”
“你、他娘的”
“放肆”
護在傅令曦身旁的謝夙秉,五指一翻,從掌心打出一道利芒,直穿過那與傅令曦叫囂的黛色衣袍男子伸出的手臂
只聽破空的一聲慘叫。
華光一閃,一道血柱噴灑、濺了一地弄濃烈的猩紅
謝夙秉收回了手,如凝死人的目光,瞥了一眼倒地上,抱著缺了一直胳膊在翻滾不止的秦渚。
整個空間一片詭異的寂靜。
唯有在場的斷人手臂,還有他身邊的傅令曦面不改色。
一旁不敢露臉的阮貞筠也被嚇得不輕。
咽了咽口沫,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同秦渚同個位置的手肘,回神之際,腹部便是好一陣翻滾,差點兒當場就吐了。
謝夙秉這一招帶著劍氣,可謂是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
無論是從力度、角度、速度來說,全武大陸一個手掌都出不了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
見秦渚被傷,眾多南蠆的兵都齊齊圍攻上來
立于謝夙秉身后的傅令曦,臉色沉著悍然,“就憑你們就想要攔住我”
話落,傅令曦提劍。
數刀劍相擊,都被她一一挑開。
謝夙秉不知傅令曦連劍都能耍得這么好,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絲優越感來,也不插手她教訓人。
傅令曦則目光一凜,掃視過手中劍器都被她挑走的人一眼,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一顆樹上。
阮貞筠后背一涼,僵硬著身體不敢動。
傅令曦瞇了瞇眼眸。
傻子才掩耳盜鈴
說的就是你、傻子
傅令曦撇了撇嘴巴,連眼神都懶得給他。
“滾回去告訴你們國主,若是乖乖受降,朕尚且能給一條活路你們“謝夙秉霸氣一句。
得一震懾,南蠆的兵四散逃竄。
這下,阮貞筠可急了。
這幫南蠆土豬
她這不動還好,一動氣,便給傅令曦捕捉道,“藏頭藏尾,躲什么躲說的就是你啊。就是你”
話落,傅令曦取下腰間的長鞭之,破空一揮,直直向阮貞筠所藏的那樹干揮了過去
躲不過。
阮貞筠一咬牙,一動也不動地呆在原地。
此時,地兒翻滾、痛感過后的秦渚爬起,滿目猙獰地撲向傅令曦
謝夙秉抬手打出一掌,隔空將人拍出了好幾丈外,折倒了一片半腰粗的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