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主子請安,主子萬福。”
絮朵臉色潮紅地停在廊廡外,行禮后急煞請求:“奴婢有要事啟稟。”
“嗯,說吧,何事這么急?”
抬手揮退兩側伺候的繪春、繡夏,傅令曦才開口疑問:“都讓你跑出一身汗珠來了。”
深深吸了口氣,絮朵穩了穩氣息,急躁回道:
“回主子,奴婢剛打聽到,阮姬于未正一刻[14:15]被傳喚至乾清宮,居然到現在還沒回到后廷!”
【就這?!】
傅令曦瞧著小丫頭漲紅的小臉,好笑地點醒她:
“瞧你緊張的,皇上宣嬪妃伺候在側,不是常有之事嗎?阮姬乃是皇上后宮姬嬙,能伺候皇上那是阮姬的福分,你呀莫要大驚小怪,丟人。”
“不是,按理,今日不是應該輪到、”
“閉嘴!”
神色一凝,傅令曦猛地一喝,目光發冷地凝視絮朵。
【這死丫頭,皇帝要寵幸誰,是她一個小小的低下宮女,可以胡說八道妄議的嗎?】
【本座都不氣,這小丫頭倒是氣性比本座還要大!】
“呯”的一聲,絮朵嚇得本能雙膝跪地,張著嘴驚悚的望向主子——
人還處于懵愣中。
“你放肆!出去,給本嬪去廊下跪著!”
傅令曦犀利含怒的眼刀重重掃向絮朵,沉容厲聲下令:“好好想想,你錯在哪兒了!”
“是,奴婢遵命。”
絮朵以頭叩地領罪,老老實實地退到殿臺前,雙膝跪下,垂頭認罰。
此時,被主子兇惡宛如刀子的眼神一剜,她背脊嚇出一身冷汗,人也清醒過來,她終于知道自己急性子,脫口說錯話了!
幸好此時,主子所在的廊廡外,并無外人……
“蠢貨。”
傅令曦低罵一聲,簡直沒眼看,喚來繪春、繡夏,氣呼呼回了內殿。
行動間,她靈識一掃、
發現素染和紫欒還在密室中,登記嫁妝單子——
倆人合作,已經忙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沒記錄完,這還只是三十六抬嫁妝箱子中,相對貴重的一部分呢。
可想而知,原身生母對唯一的姑娘,是有多給力了。
這因果,得還吶~
【唔,靈核晶到現在,還沒能將這具肉身強化完畢,可見這古武位界的靈氣之匱乏!】
【看來,就算本座現在重新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回到前世巔峰之境,最多就是筑基成功,修煉點小法術防身,無病無痛多活幾十年命數,讓奸人小賊傷不到本座罷了……】
遺憾感太強烈了,傅令曦指使繡夏備熱水,她要凈身。
嚶,這大姨媽,什么時候能送走?
心情很不爽,傅令曦是看哪、哪都不順眼。
在密庫里聽聞主子傳喚熱水,素染和紫欒立即放下手中事務,將密庫恢復原狀鎖好,一同服侍主子凈身、
這時,素染倆人,才從繪春低聲隱晦提醒下得知,絮朵正被主子怒罰跪在主殿外,已有大半個時辰了!
“唔、怎么~”
渾身干爽舒泰了,聽到身后低碎的交流語,傅令曦從盯著銅鏡中美人的視線中抽離,瞥向身側恭順替她絞濕發的素染幾人,清音發問:
“你們仨,是想替絮朵求情?”
“奴婢恐惶。”
“主子息怒。”
見到仨人立即跪下,齊聲搖搖頭認錯、
“哼”了一聲,傅令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