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于理不合。
“人自是見過了。不過,本宮很是不解,司寇大人而今是以何身份來見本宮
于公,你理應先覲見皇上才對。
于私,那本宮更是不解,本宮可與你并無私交,還望司寇大人解析一二,不然,本宮對皇上可是百口難辯。
雖知皇上的怒火,連本宮都承受不起,就是不知,司寇大人是否練得一身刀槍不入之術,本宮反倒還想跟你請教一二嗯”
在北極地,司寇東岱就見識過傅令曦的一張利嘴。
時隔數年,她依舊是那般嘴上不饒人。
她先是自辯了與自己并無私交,后而抬出了泰雍帝來。
明擺著是要告訴他,泰雍帝善妒、記仇,他不想要無端掉一身皮的話,最好是離她遠遠的,莫要招惹了泰雍帝這煞神。
司寇東岱確實懼怕泰雍帝。
但他更想看見二人,是否真的情比金堅、連猜忌對方都不曾有。
今日,他確實是故意為之,邀約傅令曦,然后將消息放出,為的就是離間泰雍帝與其二人感情,讓他們之間起隔閡。
無論結果如何,反正他又不損失什么。
但
傅令曦這話說得巧妙。
泰雍帝只要不傻,都曉得傅令曦在給他找借口將司寇東岱搓一頓,他還不能還手
見司寇東岱被自己噎得一臉便秘,傅令曦心情大好。
“既然司寇大人還得好好想想,要如何讓皇上信服,今日與本宮不過是偶遇一場,本宮也不好留人,免得禍延自身,唉,雖知皇上不好哄啊。”
傅令曦懟完了,人施施然地帶著一眾奴仆離開。
司寇東岱這是吃不著羊肉惹一身騷。
摔了半日的碗碟都泄憤,人才急急離開太晏樓。
南蠆國的華南朔,西堯國的黎西奎,兩人分別收到線眼的消息,儼然心中篤定他此行會碰釘子,對于他這魯莽的舉動,不過一笑置之。
同時,二人齊齊、不約而同地遙望向皇城皇宮的某方位
萬壽節三國都有所準備。
就是不知誰才是笑到最后那個。
“娘娘”容嬗躊躇著,一臉欲言又止。
出了太晏樓,上了馬車,傅令曦見她還是不敢言明,好笑道,“嬤嬤有話不妨說。”
得傅令曦命令,容嬗覺得自己是不吐不快,憂心道,“娘娘今日一行所見,怕是已傳到了皇上的耳中。”
聽出容嬗的擔心,傅令曦倒不甚在意,安撫她道,“皇上又不是瞎子,怎會不知三國來使此行的不安好心。”
“話雖如此,但落在有心人的手里,那可對娘娘不利。”
容嬗并不擔心二人之間的感情,會受到旁人的干擾,反而是怕有人借此陷害傅令曦。
聞言,傅令曦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嬤嬤說得是,但,這不也是考驗皇上對本宮的心么”
聽出傅令曦此言帶著些惆悵,以為她與泰雍帝二人出現分歧,容嬗心底一顫,急著道,
“娘娘,皇上對您的心意可昭日月“
聞言,傅令曦嘆了口氣,“且看著吧。”
得到她模棱兩可的應答,紅瓔等人聞見,眼觀鼻鼻觀心的,候著一旁不敢出聲。
而容嬗想要再說什么,見傅令曦抱著已熟睡的香寶闔上眼眸,她便不敢再多言語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