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愛妃無時無刻不心系著百姓的安好,謝夙秉通身的戾氣瞬間消弭,反摟抱著她,與之額間相抵在一起,
近距離地凝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眶,不由嘆聲,
“愛妃如斯,叫朕如何,朕便如何便是了嗯”
無言的溺愛,唇覆上,剩下便是溢于齒間纏繞的嚀聲
良久,傅令曦承著某人的宣泄霸道的主權占有,撫平了他身上的戾氣,這才氣吁吁地伏在他身邊,聽著他在耳邊細語問道,
“愛妃就因此事生惱”
聞言,她搖了搖頭,“是臣妾小心眼”
“哦”
聽見傅令曦的自貶,謝夙秉倒起了興趣,“何為小心眼”
傅令曦瞧他越發豐俊的神仙顏值,撅了撅嘴兒,怒嗔道,
“還不是皇上后宮的三千麗人那東舜國的司寇東岱,想對臣妾潑臟水,好看看皇上會不會跟臣妾離心”
“呵呵”
謝夙秉這會終于明白,愛妃生惱的是泰雍帝近日在后庭奮力耕耘之事。
而今,泰雍帝重振雄風,日日流連在宮中后庭妃嬪之間,幾乎雨露均沾,比出征北極地那時還有過而不及。
后庭眾妃嬪又縫春雨滋潤,自是有些蠢蠢欲動之人又開始作妖,暗地里給傅令曦使絆子。
只是,泰雍帝有意未加以阻止,不過是因懷王近些日子身子越發虛浮、力不從心,怠慢了后庭的一眾后宮婦孺們,
惹來朝中大臣又繼而插足他后庭的家務事,他這才讓人給懷王進補加緊發展子嗣生產線,好用來堵住那么多張嘴巴。
也好讓那些后宮婦孺,沒借口給傅令曦找不快。
得知傅令曦被迫見司寇東岱之事,他便收到消息,有人在外傳她有失婦德,掃了皇族臉面,而他泰雍帝顧及她符箓師的能耐,
原本只獨寵她一人,因有這事,她將要面臨失寵的可能。
不稍半日這事,還真的被傳得沸沸揚揚。
謝夙秉得知,這事已被他壓了下去。
至于傅令曦因此事而委屈,謝夙秉還真的料想不到。
傅令曦這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自己憋著不快、生悶氣。
雖明白謝夙秉自始至終只同她一人,但在外還得給泰雍帝裝大度,又要防止暗箭對孩兒們造成的傷害,她才會越發覺得自己委屈。
反正不知怎么的,近些日子,她越發的多愁善感。
了解愛妃這是吃味兒了,謝夙秉低低笑著將人圈入懷里,含住她的圓潤的耳垂,啞聲誘哄著,“瞧愛妃這醋勁兒,似摔了滿滿一缸。”
聽見某人沒心沒肺地取笑自己,傅令曦當即鼻子一酸,想要一腳踹飛某人,不料正中某人下懷,被他蹭了上來
“朕發現近來喜酸,原來是愛妃愛吃醋,朕跟著吃酸嗯“
這會真逼急了傅令曦,瞧那碩碩而下的金豆子,不要錢似的往外砸,一雙手使勁地往他身上砸,結果還真把人踹下了床,
“渣男嗚嗚就會欺負人”
“”
被連踹帶推著地關在了門外,謝夙秉這回才徹底感受到,什么叫自己搬石頭砸自己個兒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