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夙秉沒想到,阿丑居然如此快的得到謝之秀的信任,與阿丑一同前來
傅令曦早前在他耳邊篤定二人之言,油然在他耳邊響起
“臣妾看人還是挺準的嘛。”傅令曦朝謝夙秉抬了抬下頜,笑瞇瞇地看著他。
謝夙秉忍了忍,心道,要揍人也非這個時候,等他出去再收拾他也不遲
“那皇上可放心出去了”傅令曦原以為能夠說服謝夙秉離開。
怎知他比頑石還要頑固不化。
“既然阿秀來了,應是與克伐等人聯系上了,那朕等等便是。”
傅令曦再三勸說,也都被他三兩撥千金地撥了回來,只得訕訕地收起了心思、觀戰
院落里,地牢之上。
阿丑與媯雪兒打了起來
梅婆唯恐媯雪兒有個好歹,自己的寶貝兒子就沒法救活了,當即也出手對付阿丑。
傅令曦見機不可失,將謝夙秉二人放了出來。
因梅婆對自己的攝魂術自信程度過大,又對傅令曦不甚了解、輕敵了,并未有將她的身體加以禁術。
因而,傅令曦輕而易舉地找到自己,且很快便恢復從前。
同時,她不忘回頭救下,差點兒被遺忘了的周叔旦。
“師妹”
見人出現的一刻,周叔旦感動得兩眶熱淚盈滿,緊抓著謝夙秉的腿兒不放,道,“老道就知曉皇上、師妹定然不會落下我”
謝夙秉嫌惡地睇了他一眼。
但,想到他千里迢迢保護自己的孩兒,還因而深陷險境,這會,才忍住要一腳踹開他的沖動。
傅令曦趕忙喂了臉色青如菜色的周叔旦,喝了一樽的靈液。
瞧他恢復了不少體力,有了精力,又聽他喋喋不休地討好,“果真師妹就是真”愛。
后面那個字眼,在某人淫、威的威懾之下,他只得訕訕地咽了回去,改口道,“師妹,老道能與你結緣,真是三生有幸啊。”
這國師要在作死邊緣徘徊,她還需不需要助推他一把
他們來就是落下他,誰讓他修為不達標
見謝夙秉臉色比灶底還黑,傅令曦嘴角抽了抽。
最終,不忍心碎了他的玻璃心,傅令曦面上溢滿了關愛,道,
“咱們怎么會落下國師呢,不過,國師這修為也真叫人不忍直視,何著幾時該是進修進修,莫說要護得皇上一二,能自保性命也對你是大有裨益不是么。”
可不是這理兒么
周叔旦聽得一耳朵,臉都臊得慌。
并非他不修煉,而是沒法跟眼前的三位修煉妖孽可比
又差點兒郁卒了他。
見愛妃毫無掩蓋地嫌棄,謝夙秉心才舒坦了些,深邃的眸底滿是嘲諷之色。
周叔旦捂著發疼的胸口,不得不艱難地跟在二人身后,離開了地牢。
克伐等人趕來之時,院落外都來了一撥又一撥人、衙門的衙役,將他們團團圍住。
而院落內。
為首的衙役都頭,腰間佩刀一抽,指著謝夙秉等人,喝道,“你等何人竟敢擅闖民宅”
“你哪只眼瞧見我們是擅闖,而非被禁錮”
那都頭被橫出、攔在謝夙秉面前的周叔旦,出言給噎住,瞪大著一雙牛眼,吹胡子瞪眼地怒目道,
“大膽此處乃太守夫人私宅,豈容你等一派胡言、栽贓污蔑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