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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便看向端木若漪道:“若漪,我回去吧。”
“好。”端木若漪點頭。
兩人手牽著手,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從許何面前經過,許何殺機四溢地看了一眼夜寒道:“小子,傷我兒的仇,我會讓你百倍償還,你等著吧。”
夜寒停下腳步,風輕云淡地說道:“野狗一條,除了會汪汪地吠幾聲,其他的,也沒什么本事了。”
“咯咯…….”一句話,惹得端木若漪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許何臉色發紫,冷氣逼人,“小雜種,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夜寒突然一個箭步沖到許何面前,貼著他的臉道:“許野狗,看起來你很恨我啊,既然你那么恨我,那來啊,我就站在你面前,有種你那他媽出手干我啊。”
許何拳頭捏得連指甲都陷進了血肉,牙齒咬得吱吱直響,殺氣滔天,可是,他清楚自己絕對不是夜寒的對手,所以不能動手。
他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沖動,不能沖動,對方這么挑釁他,只是想惹他先出手,然后借機殺滅他而已。
夜寒看了許何許久,見他對方沒有一點動靜,冷笑了一聲,拉著端木若漪的手離去,隨后一道聲音幽幽傳來:“動手都不敢,我就說嘛,狗就是狗,就只懂得狂吠。”
林山從功法閣門口離開后,便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中,而跟著他來的還有韓陽,鄭王兩名長老。
韓陽嘆道:“城主,許長老為林家立下過汗馬功勞,而他兒子被那小子,哦不,被夜長老傷成這樣,您今天這樣做,恐怕會寒了他的心,令他有所不滿啊。”
林山臉上涌出一抹慍怒,“我知道他為我林家立下了汗馬功勞,我也想幫他,可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做出了那種事,我能怎么辦?”
韓陽和鄭王皆沉默不語,今天這事確實是許凌的錯,要是強行站在許何那邊,不僅會逼走夜寒,甚至還會寒了整個城主府所有人的心。
林山接著說道:“況且,你們不覺得這小子有些奇怪嗎?我們調查到的信息里,他小時候只是流云城內的一個小乞丐。可這才幾年的時間,他不僅成為了一名修者,還突破到了照隱境界,這怎么都令人難以想透啊。”
鄭王瞪大眼睛道:“城主,您懷疑他背后有高人?”
韓陽忽然道:“也不一定是有人,或許是無意間得到什么奇遇,獲得了什么寶物也說不定。”
“是啊,才十五六歲就突破到了照隱境,這種天才恐怕就是那些世外的大宗大派都不多見吧,這么想來,夜長老此人確實是不簡單。”
林山看了兩人一眼道:“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是血陽果的爭奪戰了,其他的事等爭奪戰過后再說,先專心下去備戰吧,若有足夠的血陽果,我城主府的實力將會更上一層樓。”
“是,城主。”
韓陽鄭王兩面人相互看了一眼,眼底都不自覺地流露出激動之色,行了一禮后,便退出了院子。
兩人走后,林山目中突然閃過一絲異色,不管你是身懷至寶也好,還是背后有人也好,這都是我林家千載難逢的發展之機……
與此同時,尤許居住的院子中也有一道人影來到。
來人剛一來,便拿出一個盒子遞到了尤許面前,尤許笑著看向來人道:“許長老,你這是何意?”
來人正是許何,許何滿面殺意地說道:“尤老,許某別無他求,只要那小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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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許笑著將盒子打開一看,渾濁的眼睛頓時就煥發出一道光彩,這盒子內裝著的竟然是一枚雞蛋大小的靈晶。
靈晶內蘊含著最為純凈的天地靈氣,乃是由天地靈脈孕育而出,是輔助修者修煉的最佳之物,像這樣一塊靈晶,一條玉品靈脈百年的時間也不過只能孕育出千枚左右而已,珍貴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