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寒還正在房間里的一條柔軟的毯子上面睡得正香,第二天要比武,所以他昨晚沒有再修煉,準備好好休息一晚,讓自己的精力充沛一些。
半個時辰過去,端木若漪醒來,見夜寒還在睡,連忙起身來到他身前推了推:“夜寒哥哥,你今天要比武呢,該起床了。”
“若漪別鬧,誰大清早的比武啊,再睡會兒。”
夜寒滿面困意,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翻了一個身,又開始睡了起來。
“哦,好吧,那夜寒哥哥你先睡,我去叫人給你拿點吃的。”端木若漪沒有再打擾夜寒,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
院門口隨時都有兩名侍衛守著,端木若漪來到院門口,告知了自己的需要,回到院中洗漱一番后,她便坐在了那棵巨大的扶桑樹下的石桌上發起呆來。
夢里的那個地方很熟悉,那到底是哪里呢,我怎么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我似乎忘記了很多重要的東西……
比武臺旁,此刻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就連林山都已經到來,然而,夜寒卻遲遲未到。
周圍一片嘈雜之聲,相互議論著。
“那小子不會不敢來了吧?也是,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面對尤老,不敢來也正常。”一名統領不屑地說道。
“噓,何統領,你小聲點,這話可不要讓他聽到了,他年紀雖小,但畢竟也是長老,還是別得罪的好。”他身邊有人說道。
“我呸,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而已,老子會怕他?”何呂冷輕蔑地說道。
…….
觀戰臺上,許何神色冰冷,臉上的殺意毫不掩飾,手死死地握著,小雜種,今日只要你敢來,必定要叫你死在這里。
同林山坐在主坐上的呂鶯也是神情冷漠,她雖然不似許何那樣懷著殺意,但也想尤許能好好的教訓夜寒一番。
當初夜寒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訓斥她,令她顏面大失,她可是深深記在了心里。
林家少主林越和林家大小姐林仙也來了。
林仙容貌艷麗,嬌美如花,儀態優雅,身段婀娜,飽滿碩大的酥胸宛如要破衣而出,極度晃眼。一雙修長雪白的**更是不加掩飾地展露在外面,誘惑力十足。
平心而論,這是一個很美的女子。
只是,她看似柔和端莊,但卻透著一股令人反感的高傲,看向四周那些侍衛時,眼底也充滿了鄙夷。
與林仙的端莊不同,林越直接開口叫嚷著讓尤許打死夜寒,不要手下留情,他想著的是,只要夜寒死了,那么就沒有人能阻止他得到端木若漪了。
他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林山再聽到他的叫嚷時,臉頓時黑了下來,簡直黑如鍋底,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怎么養了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他突然覺得自己還能戰,想著要不要每晚都努力一下,再重新生一個兒子來延續香火。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扶桑院內,夜寒終于懶洋洋地爬起,這幾天每天都沒日沒夜地修煉,可累壞了,睡了一整晚,總算舒服了許多。
他伸了一個懶腰,剛推開門,端木若漪的聲音變便從扶桑樹下傳來,“夜寒哥哥,你起來啦?快去洗漱一下,過來吃東西了,你還要去比武呢,我剛才問了一下門口的侍衛,他們說連城主都到了比武場那邊了呢。”
“哦,好的,那等我洗漱一下后就過去。”夜寒應了一聲,開始洗漱。
片刻后,夜寒洗漱完畢,然后又匆匆地吃了一點東西,才帶著端木若漪出了院門。
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了比武場,夜寒本來想先把借來的風影步還了再來這里的,但又想著不能讓林山等太久,于是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畢竟,林山是城主,猖狂可以,但也要有個度,不能狂得沒邊,否則下場一般都不會怎么好。
“他來了。”
夜寒剛進入比武場,便有人認出了他。
“沒想到他真的敢來,我以為他都不來了呢。”有人道。
“別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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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畢竟也是照隱境強者。”一人道。
“嘿嘿,相比于他,我還是對他身邊的那個姑娘更感興趣一些。”一個人露出一抹迷離的笑容道。
“你怕是忘了許統領的下場了。”一旁有人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