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若漪也阻止過,但夜寒的回應是,“沒事兒,我們有的是錢!”
那種暴富的心態,在此時的夜寒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端木若漪一陣無言,見阻止沒用,也就隨他了,反正事實也是如此,他們現在有錢!
漸漸地,夜寒的手已經拿不下了,東西太多了,于是他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將這些東西都全部裝進儲物戒后,又接著繼續逛。
那兩枚儲物戒的空間極大,都有十方那么大,東西可以隨便裝,所以他倒不擔心將它們都裝滿了。
不多時,兩人在一家酒樓停了下來,正是五年前他們在這里買燒雞被店小二坑的那個云騰酒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再次來到這里,夜寒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早被時間淡化的怒意突然之間又被點燃了起來,又或許它其實從未被淡化,只是暫時被封存了而已。
酒樓中還是五年前的那個店小二在招呼客人,它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樣,看著就令人生厭。
“若漪,我們進去買兩只燒雞,看看這次他會收我們多少錢。”
說完,便先一步進了酒樓。
夜寒哥哥還真是記仇啊,都過去那么多年了,那件事還想著呢,端木若漪輕嘆一聲,也跟著走進了酒樓。
她一進門,酒樓里的客人們便都停下了筷子,目光紛紛朝著她看來,贊美之聲不絕于耳。
“小二,來兩只燒雞。”
“好嘞,客官您稍等一會兒,燒雞馬上來。”
聽到夜寒的吆喝,那小二連迎著笑臉走過來,連忙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上若有似無灰塵,邀請兩人坐下。
沒多久,燒雞便端上來了,味道還是沒變,和五年前一樣,但人卻變了,他和端木若漪都已經長大,身份也有了巨大的變化,不再是當初那個以乞討為生,受盡白眼的小乞丐。
端木若漪吃得極其優雅,這種優雅沒有任何的做作,宛如與生俱來的一樣,十分自然。
回想起當年,他們也是坐在現在這張桌子旁抱著燒雞啃的那個場景,恍如昨日。
“照隱境,兄弟了不起啊,如此年紀就達到了這種境界。”
就在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緩緩走到夜寒身前,微微笑道。
“有事?”夜寒將手里啃剩下的雞骨頭放在桌子上,抬頭問道。
“沒事,只是想和兄弟交個朋友而已。”少年五官精致,身型高挑,白皙的膚色襯托得他格外俊秀。
“哦,我脾氣不好,所以總愛惹麻煩,跟我交朋友容易倒大霉的。”夜寒淡淡的說道。
語氣雖然很淡,但夜寒心里卻是極為震撼的,這個沒比他大幾歲的少年,竟然有著照隱境中期的修為。
“我叫秦狩,既然誠心想和兄弟交朋友,那自然也是不怕惹上麻煩的,只是不知兄弟愿不愿意交我這個朋友。”秦狩面帶燦爛笑容,透著一股屬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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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的蓬勃之氣。
“你叫禽獸?”夜寒當場愣住,心想你爹真他娘的是個天才,竟然給你起了這么個奇葩的名字。
一旁,端木若漪聽到這個名字時,也忍不住捂嘴輕笑。
至于四周的一群糙老爺們,則直接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