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寒的話,秦狩翻了一個白眼,道:“你懂什么?我都說了這花杏兒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便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對待。”
“獻殷勤那種手段對付一般的女子那還有用,但對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要知道,這樣的人是不缺人奉承的。”
夜寒道:“那你打算怎么辦,就這樣站著?”
秦狩道:“說對了,就是這樣站著,獻殷勤的人那么多,今晚我就要做最與眾不同的那一個,而這種時候,越是特別,就越是引她注目,不信你等著,過會兒,她就會往我這邊看來。”
夜寒一聽,覺得他說的還真有那么幾分道理,不愧是老手,豎起大拇指道:“經驗老道。”
秦狩輕輕笑道:“夜兄謬贊了。”
夜寒道:“秦兄,我餓了,我們先找個好點的地方坐下弄點吃的吧,為了你這破事,我晚飯都還沒吃呢。”
秦狩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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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兩人便找了個比較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隨便點了壺酒和幾碟小菜,邊吃邊小飲了起來。
然而,夜寒發現,秦狩不知何時,臉上堆滿了悲苦的神情,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寂寞和孤獨。
夜寒露出一抹疑惑,問道:“你怎么了?”
秦狩道:“吃你的,別跟我說話?”
隨后,他嘆了一口氣,又繼續滿臉惆悵與落寞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了起來。
夜寒:“……”
此時,花杏兒蓮步輕移,來到了樓梯口。
而就在此時,一條紅色綢帶忽然從樓頂飄落在她身前,她微微一笑,風情惑人,宛如一代尤物,玉手輕輕挽住綢帶,縱身一躍,整個人隨著綢帶飄起。
紅衣飄搖,無數花瓣隨之落下,芬芳怡人,花杏兒面帶笑容,魅惑眾生,拉著綢帶在空中旋轉,仿佛花中仙子起舞,綽約多姿。
同時,紅裙被掀起,一雙纖細修長的**展露,潔白無瑕,似暖玉生溫,光澤點點,惑人心神,引得大廳內所有男子都瘋狂尖叫。
當然,這并不包括秦狩和夜寒,秦狩依然不為所動地坐在那里飲著酒,而夜寒則在悶著頭吃菜,對于他來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想做什么事,那也得先吃飽了再說。
因為,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在空中轉了幾圈后,花杏兒穩穩地落在了大廳中央的那座高臺上。
她風姿惑人,千嬌百媚,掃了眾人一眼,微微一禮,輕聲笑道:“奴家近日里練習了一段舞,若跳得不好,還望諸位大人和公子莫要嫌棄。”
她聲音清脆,宛如珠玉落盤,泉水叮咚,其間又夾有一絲柔軟酥意,動聽悅耳,勾人心弦。
“若是杏兒姑娘都跳得不好,那整個流云城恐怕再也找不出會跳舞的人來了。”一個穿華麗金袍的中年男子笑道。
“誰不知道杏兒姑娘您是流云城的第一美人,舞姿更是一絕,誰有資格說您跳得不好啊?”又有一個二十四五歲,身穿青衫的男子開口恭維道。
大廳里的其他人在出言附和的同時,也紛紛開口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