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公子,那我該怎么練?”
“隨便練?”夜寒道。
“隨便練?”顏苒有點懵。
夜寒道:“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謂的對敵之招就是能殺人的招數,不必拘泥于任何動作,劍的行招無非就是刺,劈,擋等多種形式延伸的表現,若是在危機來臨時,能做到最正確的出招方式,那所練的死動作又有何用?”
顏苒雖然滿頭霧水,但還是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夜寒看了她一眼,道:“別這么看著我,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一個……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說的。”
這一刻,夜寒仿佛看到了端木若漪的身影。
顏苒的表情很懵逼。
夜寒道:“現在不理解也沒關系,反正你就隨便練就行了,到時候架打多了,就自然明白了。”
“好的,公子。”顏苒微微點頭。
休息了一個時辰,兩人再次上路了。
三天后,他們來到了一座小城,這座小城名叫漯河城,比流云城還要小上許多,整個城中才有不到十萬人。
夜寒決定先在這里休息半天,等馬兒歇夠了再出發,不然這樣跑下去,他三萬兩黃金買來的千里馬都要跑廢了。
兩人剛進城沒多久,便在一家酒樓前停了下來,將馬車交給門口的伙計后,兩人剛想進門,門內突然有一個邋遢狼狽的老道跑了出來,差點撞到夜寒。
“老人家,你慢點。”夜寒一把扶住他,開口道。
“慢不得,后面那個瘋婆子的雞毛撣子可不慢。”
老道話音剛落,便有一個體態肥胖的女人拿著雞毛撣子追了出來,“好你個臭道士,又想來老娘這里騙吃騙喝,若是不把之前欠的酒錢還了,以后別想再進這道大門。”
老道連忙躲在夜寒身后,縮了縮脖子,露著一口黃板牙道:“不讓貧道進大門,貧道怎么還錢?”
“你……”肥胖女人胸前宛若波浪般翻滾,氣急敗壞地道:“好,好,臭道士,算老娘倒了八輩子血霉,以前的酒就當老娘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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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老娘再見到你。”
老頭聞言,連忙上前道:“麗娘,不久欠了你幾個酒錢嗎,不至于這樣吧,來,貧道給你算上一卦,就當抵消了酒錢如何?”
老道頓了一下,接著補充道:“貧道可是很少給人起卦的。”
被喚作麗娘的肥胖女子冷笑:“老神棍,你可早點去死吧,別再禍害人了,你要是會算命,母豬都能上樹了,趕快滾,別打擾老娘做生意。”
她先前就是聽信了這個臭道士的鬼話,結果不但被騙了兩壇上好的酒,還因此倒了天大血霉,如何還會相信他?
聽到如此刻薄的嘲諷,夜寒眉頭微皺,看向麗娘道:“請問這位道長欠了你多少酒錢?”
麗娘道:“五百兩銀子,怎么?小子,你要替他還啊?”
老道也看向夜寒,目中露出一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