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一路狂奔,很快便進入了魚龍書院的大門,拉住一個人打聽到浣溪宗的住處后,便快速奔去。
本來進入魚龍書院的人,都要經過守門弟子核實身份的,但由于他們接到過來自長老的畫像和命令,遇見夜寒時可以不用這么做,所以便沒有出手阻攔。
不一會兒,夜寒便來到了浣溪宗眾人的住處,站在大門口,厲聲喝道:“吾名夜寒,聽說浣溪宗天才輩出,今天特地來挑戰你們浣溪宗的年輕一代,可有人敢應戰否?”
聲音被他用上玄力加持,如同驚雷炸開,震耳欲聾,傳遍四方,很多人以及勢力,在聽到“夜寒”這兩個字時,都紛紛趕了過來。
尤其是那些來自各大勢力的人,來得非常快,轉眼間整個大門口,便聚集了數百上千人,密密麻麻,大門前的一片闊地都被擠得水泄不通了。
夜寒的聲音太大,魚龍書院的許多長老也聽到了這聲喊叫,第一時間朝著這里趕來,就算一些沒有聽到的,也都彼此傳音告知,一時間,所有長老都知道了夜寒要挑戰浣溪宗年青一代的事。
在聽到這個消息時,所有長老都一陣牙疼,今天恐怕要鬧出大事情,若只是夜寒挑戰浣溪年輕一代這件事就算了,這對他們來說算不了什么。
但重要的是,夜寒身份敏感,此時又有那么多外部勢力在學院內,他們每個人都像狼一樣緊盯著他,若非有書院雄威震懾,恐怕這些人早已經撲上去,將他撕成碎片了。
但這小子心里卻一點數都沒有,知道自己危機四伏,還敢這么高調的搞事情,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眾長老都想輪番的扇他幾大耳光。
尤其是齊封,黃板牙都要疼掉了,在夜寒出院門時,他就料到不會有好事情發生,但卻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他真的有些后悔,先前沒有出手阻止。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了,先想辦法鎮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才是正事。
魚龍書院中,除了院長以及閉關的幾名長老外,最為重要的長老都來了,站在那里,不住的嘆息。
不過,夜寒卻沒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覺得,有人欺負他兄弟,就應該打回去。此刻見引來這么多人,他心里也是震驚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惹麻煩了......
這如同雷鳴般的叫喊,浣溪宗的眾人自然早已經被驚動,紛紛從院門口走出。
“你就是夜寒?”一名身形高挑,身著灰色長衫的男子看著夜寒,冷冷質問:“你確定要挑戰我浣溪宗的年青一代?”
見夜寒只有照隱境巔峰的修為,他目中盡是不屑和輕蔑,因為他有著御空境初期的修為,整整高了夜寒一個境界。
“怎么?堂堂的浣溪宗不敢接受挑戰?”夜寒收斂殺意,微笑著問。
高挑男子搖頭,“你太弱了,不夠資格!”
“我弱不弱關你毛事啊?”夜寒突然一劍指向他的眉心,道:“老子就問你敢不敢?還有,老子要申明一點,老子來挑戰你浣溪宗年輕一代,可不是簡單的切磋,而是生死戰!”
聞言,現場一片嘩然!
只有照隱境巔峰的修為,就敢這樣公然挑戰一派的年輕一代,很多人都覺得他這是在找死。
浣溪宗雖然不是什么大門大派,但年輕一代依然有不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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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甚至不乏御空境的修者,因此很多人都并不看好他。
“好,好,好,”那名高挑男子怒極反笑,手掌攤開,一柄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既然你執意找死,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