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跳入大缸后,夜寒瞬間就尖叫了起來,這水缸里的黑水在觸碰到他皮膚的剎那,便直接如同沸水般,沸騰了起來。
夜寒下意識的想要跳出大缸,可是他才剛起身,便只見韶舒怡素手微微一壓,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出現在了水缸的四周,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出來。
“疼死我了!”
夜寒慘叫,這些黑色液體,正不斷熬煉著他的身體,令他如同被火焰燒灼般疼痛,簡直能痛到骨髓。
他青筋畢露,臉紅脖子粗,全身的肌肉都鼓蕩了起來,宛若有千根針,萬把刀在劃著他的血肉,那股灼熱的疼痛之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沸騰。
“叫什么叫,這你都叫,還算是一個男人嗎?”韶舒怡看了他一眼,投來鄙視的目光。
夜寒無語,道:“誰說男人就不能叫的?”
韶舒怡道:“不丟人嗎?”
夜寒疼得渾身顫抖,他簡直不想跟這個渾蛋女人說話。
丟人?
丟什么人?
疼了還不能叫了?
這女人根本就是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點疼痛都忍不了,廢物!”
韶舒怡一臉不屑,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無比的愜意。
夜寒不管他,自己該叫就叫。
叫得慘絕人寰。
聽得韶舒怡都皺起了眉頭。
聽得房間里的宇文竹都一陣頭皮發麻。
“閉嘴吧,吵死了!”
韶舒怡屈指一彈,一道白光忽然向夜寒的嘴飛來,然后他尖銳的慘叫聲就戛然而止了,只剩下了嗯哼嗯哼的嗚嗚聲。
夜寒眼睛血紅,這死女人太過分了,根本沒有人性。
他都想不通,這樣的女人為什么會有男人喜歡。
要是他,別說喜歡,光看了一眼,便望而卻步,即便是她美若天仙,他也堅決不要。
南宮業成是不怕死嗎?
還是有受虐傾向?
韶舒怡看著夜寒,眼神鄙視到了極點,“瞧你那慫樣,我當年泡的時候,都沒有哼過一聲。”
那你還真牛逼!
夜寒心里嘲諷,打死他都不信,會有人能承受這種痛苦還不吭一聲。
韶舒怡起身道:“我倦了,先回屋休息一會兒,三個時候后,我在水缸周圍布下的力量會自動消散,到時候你自己出來就行。”
說完,她便轉身進了屋。
夜寒崩潰了。
劇烈的刺痛在熬煉他肉身的同時,也在折磨著他的神經,這種煎熬,比之那些有名的酷刑也差不多了,簡直生不如死!
時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漫長過,所謂的度日如年也不過如此了。
夜寒不敢計算時間,只能在心里小聲默念,“堅持住,堅持住…….夜寒堅持住,你他媽也是一個真男人,真男人的持久!”
終于,他感受到四周的力量消失了,而此時他身上的疼痛也在以極快的速度褪去。
“我靠,我把藥力全部吸收了?”夜寒看著已經不再是黑色,變得清澈的水,心里十分震驚。
原來,她說的三個小時是計算好的。
夜寒站起身,一躍出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