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上去,還真是給你陽光了!”
就在這時,韶舒怡突然一腳踢在夜寒的屁股上,夜寒直接被踢了飛起數百米高,直接落在了飛舟上的甲板上,摔了個狗啃泥!
我擦嘞!
夜寒眼冒金星,他覺得下次有韶舒怡在,絕對不能再裝逼了,否則就要遭到毒打。
見夜寒被踢飛,青衣青年也沒有再計較什么。
至于夜寒,現場之人,沒一個人同情他,就連宇文竹都直接將頭偏到了另一邊。
“我們也上去吧。”南宮業成看了幾人一眼。
幾人點了點頭。
隨即,所有人都飛身躍起,落在了飛舟之上。
片刻后,飛舟急速向天際駛去。
“此去天照書院路途遙遠,你們大家自己各選一間房間休息吧,我們估計要兩天后才能到!”
南宮業成看了眾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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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是,南宮長老!”幾人躬身應道,隨后便開始挑選起了房間。
飛舟上房間很多,大大小小足有上百間,夜寒也沒有多少興趣仔細挑,隨便選了一間,便推門而入,準備繼續美美地睡上一覺!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擋在了他的面前,笑道:“這件屋子我要了!”
夜寒抬頭一看,發現這人正是剛才被他戲耍的那名青衣青年,頓時翻了個白眼,風輕云淡的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就給你好了!”
說完,便向另一間屋子走去。
然后,就在剛想開門的時候,青衣青年又忽然擋在了他面前,“我忽然不喜歡剛才那間了,我現在要這間!”
夜寒皺眉,然后直視他道:“想找事兒是不是?”
青衣青年瞥了夜寒一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夜寒頓了一下道:“其實我真的想不明白,你這種蠢貨是怎么有資格代表書院的來參加四院大比的,就你這種蠢狗,去了根本就是給書院丟臉!”
“你說什么?”青衣青年臉色難看,陰沉至極。
“老子就說了,你能咋的?”夜寒十分淡定的說道。
“今天若不給你些教訓,我便不信章!”青衣青年說完,直接一拳轟了過來。
“大家快來看,不姓章的打人了,真的好牛逼哦!”夜寒沒有跟他打,直接撒腿就跑。
見到這個情景,青衣青年都愣住了,此人還真是比傳聞中的還要欠啊。
他沒有停下,追上去,再次一拳朝著夜寒的頭頂轟了下來。
夜寒不糾纏,轉身就跑,片刻間,便來到了來到了甲板上。
此時,韶舒怡和南宮業成正并肩站在甲板上,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談論著什么。
夜寒沒有喊叫了,而是改為了動作。
他昂著頭,大拇指對著青衣男子,昂著頭努了努嘴。
然后又將大拇指指尖朝下,眉毛再次沖青衣男子挑了挑,那意思是,你不是牛逼嗎,來干我啊!
結果,青衣青年真的氣昏頭了,直接一拳轟了過來。
“啊,師兄殺人了。”
夜寒陡然大叫,然后一下跑到韶舒怡面前,十分委屈地告狀道:“韶長老,救命啊,師兄想殺我!”
這一番話,聽得青衣男子目瞪口呆。
韶舒怡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青衣青年,指了指夜寒道:“章青原,你打得過他嗎?”
章青原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這時,南宮業成道:“怎么想的,怎么回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