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拿出一枚古樸的令牌,輕笑道:“當年我遇到過一個奇怪的老頭,給了我這塊令牌,希望他沒有騙我才是。”
穆秋離湊近仔細看了看,頓時一驚:“這是……國師令?”
夜寒詫異:“穆兄見過這玩意?”
穆秋離點頭,”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過,這似乎是前任國師的國師令。”
“呵呵,原來那老頭沒騙我,這果然真的是國師令。”夜寒激動地說。
“有國師令在身上,即便是懷王也不敢輕易動你了。”穆秋離說。
夜寒忽然道:“我是不是得先將此事大肆地宣揚一番?”
穆秋離摸著下巴思忖了一會兒,“現在京都知道你懷有國師令的人幾乎沒有,對于那些想要對付我們的人來說,造不成什么威脅,即便是他們事先知道,強行將我們殺死,隨便找個理由就能糊弄過去。可若是將此事宣揚出去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上有國師令,這樣一來,那些想要來找麻煩你的人,也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靠譜。”夜寒笑著道:“明天我們就去想辦法好好地宣揚一番,一定要鬧得整個京都人盡皆知。”
穆秋離正色道:“不過我們也不可大意,即便有著國師令,這世上也不缺乏瘋子,若那些瘋子鋌而走險,那代價可能是我們無法承受的。”
“穆兄說得有禮。”夜寒收起笑容,微微點頭。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聊,直到半夜后才各自回屋。
第二天早晨,香菱早早地起床,換上一身便裝出了院門。
夜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禁不住贊嘆,“不愧是這京都的紅顏禍水,連穿個如此簡單的素裝都那么漂亮,難怪那些世家子弟們如此瘋狂。”
香菱嬌媚艷麗,姿態萬千,婀娜的身材飽滿而協調,簡直迷人至極,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夜兄,以后天天都有機會看,如果你想,還可以看得更多,只是現在該做正事了。”
穆秋離看著有些發呆的夜寒,忍不住出聲挖苦。
夜寒回神,臉不紅心不跳地辯解道:“穆兄,我發現你這人雖然表面正派,但實則內心骯臟,我剛才只是抱著一種欣賞美的態度,去欣賞一道靚麗的風景,而你的字里行間卻把我說得那么齷齪,我算是真正的看透你了。”
穆秋離懶得跟他瞎扯,開口道:“就按昨天晚上的計劃實行,爭取將消息散布出去,以這則消息的敏感程度,最多就是今天的時間,你身懷國師令的事情,便會滿城皆知了。”
兩人分工合作,夜寒去了國師府,而穆秋離則去坊間散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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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這樣合作是因為,害怕消息散布之后,有人找上他們,說此令是假的或者是偷的,那可就糟了,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夜寒去了國師府。
國師府威嚴而恢宏,雖然不甚華麗,但卻透著一種莫名的氣息,古老而悠遠,仿佛有無窮的歲月沉淀在這座府邸里。遠遠地看上一眼,便讓人肅然起敬。
夜寒來到國師府大門口,說實在的,他是有點緊張的,雖說大風大浪他經歷過不少,但此時這種來自靈魂中本能的反應,還是不由自主的跳了出來。
他深呼一口氣,大步走向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