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干嘛的?”
李信用手指了指手拿簿子的修士詢問道。
“哎喲,切不可如此無禮。”
一旁的忍君見狀,連忙將李信的手打下,露出一副驚恐神色說道。
“他們是楚雄的鷹犬,專門負責收取每一個記名弟子的原液。”
“顧名為代管,其實就是惡習。”
李信聞言眉頭一皺,沒想到記名弟子的日子已經苦不堪言,竟然還有人榨取他們辛辛苦苦得來的原液。
也就在李信愣神的功夫,便有一名手拿簿子的弟子走上前來說道:“忍君,這個月的原液,你要拖到什么時候。”
見狀忍君年邁的身子微微一陣,連忙露出一副笑臉討好說道:“勞煩楚雄道友在寬限些時日,等原液一下來……”
“這都多長時間了,按理說別人都分到了,唯獨你沒分到,你是不是不想交了?”
那鷹犬沒等忍君把話說完,便直接打斷說道。
“頂多三日,在不交的話,你就睡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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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吧。”
那鷹犬在簿子上潦草一劃,惡狠狠的警告著忍君說道。
“新來的從下個月算,每人每月需繳納三十瓶原液,否則睡馬棚,別想進修煉室。”
鷹犬抬眼看了李信四人一眼淡淡說道。
“你他…”
恒天抬手就要教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時,卻被李信攔下說道:“我們一個月能派發多少瓶原液?”
“三十瓶!”
“好家伙,總共就三十瓶,你們還全部拿去,是不打算讓記名弟子活下去嘛?”
令一郎忍不住嘲諷起鷹犬說道。
那鷹犬見狀冷冷一笑說道:“好呀,不想給也可以。你試試看咯。”
說完那鷹犬便頭也不回的向其他人收納原液去了。
一旁的忍君那是敢怒不敢言的低聲勸誡道:“楚雄在記名弟子中算是最強存在。”
“但更多人并不是畏懼于他,還是他大哥楚喬!”
“那楚喬乃是正式弟子中數一數二的翹楚。”
“道行不下通天真我,算是道教年輕一代中的領頭人物。”
“也正因為這層關系,那楚雄才能在記名弟子中作威作福。”
“還是不要招惹位面…”
說完后忍君便帶著李信四人安排各自的修煉室。
這里由數座高低不一的山巒圍繞而成,底層修煉室多是些實力低下的修士居住,越往上數其所代表的地位就越高。
“這里還有四間,你們剛好四人,在合適不過。”
忍君指了指最底層的四間破舊門檻說道。
“這是狗窩吧…”
恒天輕輕踩了一腳門檻,卻不料直接踩成塊狀。
“如此腐朽不堪,豈能盡如人意。”
令一郎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說道。
李信回首悄默默的塞給了忍君百瓶原液說道:“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了。”
忍君低頭一看頓時傻眼說道:“這…”
無奈百瓶原液對他的幫助實在太大,讓他一時間說不出任何回絕的話語。
“那我們就此別過了…”
最終思慮良久的忍君還是厚著臉皮收下原液向李信等人告別。
“告辭!”
李信微微一笑,沖忍君拱了拱手說道。
待忍君離開后,李信看了看其他三人說道:“難得找了一處歇腳點,都好好鞏固下這十年來的收獲。”
于是李信又挨個給了他們一百萬原液,希望他們能夠借助這次機會,在道行上有所精進。
做完這些后李信示意眾人可以回各自的修煉室內。
而李信在進去片刻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隨即悄默默的折返到門口等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