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爺爺亂棍將你打成肉泥。”
壯漢虎背熊腰,抬腿向前一步,頓時令地面微微震顫而起。
“跟他廢什么話,待我將他揪出,師兄亂棍伺候便是。”
一旁的瘦子右手一握寶刀,手臂上青筋暴露而出。
霎時間,寶刀橫向一揮,一股肉眼可見的實質刀鋒,橫掃而出,所過之處,巨石房屋攔腰而斷。
見一招未能奏效,瘦弱青年面色一厲,微微側身再度橫向一刀揮出。
“鐺!!!”
巨大的刀聲悲鳴不斷,眼前所有無不整整齊齊,一刀兩段。
也就在下一刻,便見一名黑袍老者,猛然從破碎的瓦粒中騰空而起。
“無知小兒,欺我太甚!”
“若不殺你二人,難消我心頭之恨呀!!”
老者黑袍無風自動,一頭白發狂舞不息,簡直猶如瘋魔般一般咆哮說道。
“哦?”
“這老烏龜說要殺我二人,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瘦子十分不屑的譏笑起來淡淡說道。
然而當老者出現后的一剎那,一旁的八尺壯漢卻是突然皺起眉來。
“師弟,快些不可大意!且隨我速戰速決。”
壯漢臉上不知何時掛滿了驚疑不定的神色說道。
“切!”
“區區敗將,何需師兄出手,師兄且看,待我拿他!”
瘦弱青年寶刀一豎,丟下這番話后騰空而起,徑直向老者掠去。
壯碩青年一看,當即面色一沉,對于自己這個魯莽自大的師弟,他用了五十年都沒能教化。
至于他二人,正是恒天與龍戩。
其實恒天也明白,自打龍戩正式開始修行逢魔功法后,其整個人的性子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傲一點沒變,反而愈演愈烈不說,甚至連言行舉止間都帶著張狂之意。
當然他的實力與他的狂傲還算匹配,怕就怕在他的實力會跟不上狂傲之氣增長的速度。
而眼前這名老者,名為寒邪,乃是他二人先前的一名手下敗將。
因為此人專修邪術,所過之處,無不是生靈涂炭,民不聊生。
然礙于其實力出眾,且手段詭異,不少對他不滿的修士,都只能落到個敢怒不敢言的地步。
正巧那時候的恒天與龍戩聲名鵲起,這才有人將此消息告知了他們。
于是便有了他們一直追殺寒邪的情形。
眼下他們終于將寒邪這個邪修擠在這里,如不將其除掉怕又會讓他作惡多端。
可讓恒天擔心的是不知怎地,他總覺得這個寒邪,似乎別有用心,仿佛像是在故意引誘他們來此一般。
并且恒天還從此時的寒邪身上,感應到了一絲莫名的威壓。
“又比先前強了許多!”
“可惡!”
“絕不能在讓他繼續成長下去。”
恒天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忌憚,隨即手中五雷八卦棍一震,化為一道流光加入二人戰斗。
然就在恒天瞅準時機,打算給予寒邪一棍之時,卻被迎面而來的寶刀攔下。
“師兄!”
“我說了不需要你動手!”
龍戩似有些不悅,手中寶刀一震,將恒天逼退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