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驚駭之余,手作刀形連忙催動靈力,向周遭鐵鏈斬去。
“乒…”
可面對李信這充斥狂暴的一掌刀下去,那鐵鏈僅僅只是發出了一聲清脆響聲,隨即瘋狂搖曳不止,竟是絲毫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這怎么可能!”
李信這會是的真傻眼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不斷搖曳的鐵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為人皇許久,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堅硬的鐵索,竟能在自己的兇悍的。靈力下無動于衷。
他驚駭之余又接連揮出兩擊手刀,可見完全沒有效果后,他便直接將全部靈力匯聚雙臂,以一種李偉明蠻橫的姿態,預要扯斷鐵索。
“啊啊啊!”
然盡管李信拼勁全力拉扯,可那鐵索依舊不為所動,這頓時讓李信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乏力感。
隨著李信靈力的不斷狂涌,其雙眸也漸漸爬滿了血絲,直至血絲密布雙目赤紅。
但就在下一刻,李信突然感覺到自己手中一輕,再也沒了那冰寒刺骨的質感。
不明所以的李信低頭一看,卻再也不見那鐵索蹤影,隨即他眼前的一切瞬間憑空消失殆盡。
“夫人!”
李信驚怒之余,神手去抓鐵索,下一刻,他意識一個機靈,在定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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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層不斷跳躍。
直至從血海當中赤身躍出后,他這才情形過來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夢…”
李信驚魂未定的抖掉身上的血水緩緩飛向彼岸。
“應該是第八天了…”
李信眉頭微皺,算了算自己進來的時間,竟不知不覺過去了八日之久。
當然在這八天的時間里,李信的成長也是顯而易見的。
除了**比以往更加強橫以外,他的靈力雄厚程度也遠遠甩了以往好幾條街。
甚至就連那層中皇桎梏,他都能明顯感覺到一絲松動的跡象。
但憑借定天塔內的資源,李信絕不會滿足一個人皇中皇層次,而他要做的就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將所有靈力通通積壓在他的**當中,直至他的心海世界飽和,再也無法吸收一絲靈力之時,他將瞬間連跨兩階,試著沖擊下頂圣桎梏。
雖然這只是李信一個大膽的想法,可何嘗不能一試,要知道彈簧壓的越低,他的反彈也就越大,這個道理李信在熟悉不過,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利用自己**的強度,來控制那些慢慢即將飽和的靈力。
為此李信把目光瞟向了兇煞血海的深處,或許是在邊緣徘徊太久,他已經喪失了對兇煞血海的畏懼,又或者是那南柯一夢,讓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弱小。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發生,他絕不允許夢境中的無力感重蹈覆轍!
李信眸光堅毅的可怕,到了此時他不在畏首畏尾,而是將所有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情緒,化為一聲仰天長嘯。
“我李信!勢必要成那皇中至尊,皇巔獨一!”
話音響徹天地,李信縱身掠向那無盡血海深處,任憑那恐怖至極的兇煞之氣侵蝕他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是死死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而兇煞血海最為致命的,無非就是那瞬間便能侵蝕掉任何人意識的痛楚感。
這種痛楚已經遠遠超乎了正常人能夠承受的范圍。
即使李信前有丹藥輔助,后有狂命心經錘煉,可在**毫無任何防護的情況下,依然硬著頭皮跳入血海深處無疑是落個維持片刻的結果。
果然沒過半盞茶的功夫,李信直接從心海沖出,果斷切換二層靈池浸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