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考,陳天建議用石斛,那么綜合整張藥方來說,藥性確實猛烈,那么病人的吸收情況就得考慮,還有是否與其身體契合,不排斥,這么想來,杜衡豁然開朗,問道:“那你認為,用什么藥引比較好?”
“紫河車。”陳天肯定道。
杜衡一愣,隨即眼睛一亮,紫河車也叫胎盤,乃是孕育生命的搖籃,在古代有著這樣的傳說,說是紫河車乃是混沌未開天地之初的模樣,人出生為新生,胎盤需要葬于屋宅附近,或者“天守”的方式,高高掛在一般人不容易看到的樹上,讓鳥雀啄食,才符合天理。
而實際上,紫河車孕玉女性身體,本身與女性特征很契合,作為藥引再合適不過,不過,陳天又補了一句話。
“我認為只是一方中藥,效果再好也是調解陰陽的作用,這個藥方更偏重于補陰生陰,強行打破平衡,但很難消除原有的陽,所以,我覺得輔助針灸,事半功倍,甚至能得到西醫手術的方法,摘除男性生殖器官,則是最好的方案。”
杜衡苦笑:“不瞞你說,這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正因為不愿意去醫院接受手術,才一直拖到現在孩子都十七歲了,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都是談戀愛的年齡,孩子自己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前幾天聯系了我,希望我作為親戚,能幫到孩子,還能保密,這事情去了大醫院,鐵定當成典型病例研究,說不混還會因此寫上十幾篇論文發表到國際雜志上。”
好吧,陳天承認,學術論文很重要,但是有些人純粹是為了評職稱,為了論文而論文,質量實在差強人意。更有意思的是,前沿論文刊物上面,論文發表需要自費。
“那杜老相信我的話,我配合你,咱們可以嘗試一下,針灸方面,我有些思路,咱們再合計合計。”陳天點頭,說道。
“哪里話,之所以找你就是因為看中你的醫術,還有人品。”杜衡嗔怪的瞪了陳天一眼,隨即開口:“那我們說說。”
李娜的生日,簡單又不簡單。
簡單的原因是,生日是在父母家一起過的,只有李娜父母和歐陽珊珊,陳天唐唐幾個人,再沒有其他親戚朋友。
不簡單在于,這是李娜離婚后的第一個生日,用歐陽珊珊的話說,那就是新生之日。
確實,陳天初認識時候的李娜,還是個一心為了想給丈夫傳宗接代延續香火的甘愿當家庭主婦的女子,而如今,已經是一個手握千萬生意的女強人形象,這一切的轉變,只不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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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多月時間,或許,這才是李娜本該成為的樣子。
而李娜,一個富家千金,集才華與美貌于一身的二十四歲女性,閨蜜竟然只有歐陽珊珊一個,這不得不說是種悲哀,可見其曾經為了丈夫——不,前夫傾盡了所有。
“娜姐,好好許個愿,畢竟吹完蠟燭就十八歲了。”歐陽珊珊和唐唐拿了充氣的長條氣球,崩崩崩的敲打活躍氣氛,李娜父母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
而李娜,今天特意換了一條純白的長裙,一塵不染,猶如新生,精致的臉龐有著成熟的魅力,又有著青春的遺留,美得不像話。
蛋糕上插著一根蠟燭,是歐陽珊珊特意要求的,寓意著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