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情感專家不重要,只是陳天認為,為醫者,救死扶傷是為本分,但讓病人高質量的回歸正常生活,才是為醫者最高追求。
這個問題,陳天曾和師父討論過,師父認可陳天的想法,但是提出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身負巨債,死才是最大的解脫,那你救還是不救?”
陳天當時想了很久,師父搖搖頭,獨自離開了,留下陳天獨自思考,直到晚上,陳天才去找師父陳鞠華,眼神堅定的說:“師父,這個問題不對,我們不應該首先去考慮他是不是身負巨債,而是應該考慮病能不能治,人能不能救,至于治好后,病人的選擇,我們無權干涉。”
陳鞠華笑了,摸了摸陳天的頭,說:“去玩吧!”
當陳天長大后,才理解自己當時的想法。沒錯,是長大后才理解“自己”的想法。
晚上杏仁堂的全體員工第一次聚餐,不,應該說陳天第一次和杏仁堂的所有人一起聚餐,杜衡對陳天的處理方式很推崇,他直言:“我們這群老家伙,受的教育和你們不同,思想有些古板,一向都長大就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眼里只有病癥,不會去考慮太多,至于病因,客觀的會提醒病人注意,但是從來沒想過,一些主觀因素導致的病癥,還細心開導,這一點,陳天小友當為我師啊!”
陳天連忙客氣:“不敢當不敢當。”
開玩笑,半百的人了,尊稱自己為老師,那不是折煞我嗎?陳天他們師門沒有達者為先的說法,也不會隨意收徒。
到了陳鞠華這里,對于和一些同行交流醫術,還是很熱心的。因為他心里有著重振中醫盛世的念頭,否則也不會做出到處挑戰醫術,以此來要求他們傳承中醫的舉動。
“對了,杜前輩,你對我師父了解嗎?”席間,陳天問杜衡道。
“你師父,游道神醫陳鞠華嗎?”杜衡態度很恭敬,說道:“你師父我是聽說過的,只是沒見過面,也是一大遺憾,我聽說他醫術高明,并且醫德高尚,到處都有他出手救人性命的傳說,不過,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有機會的話你能不能安排我見見?”
陳天心里有數,看來師父到處挑戰的事情還有一定的保密性,不是誰都知道的,具體事情可能還是得問師父陳鞠華才行,想念到此,對杜衡的請求也是順便答應了,畢竟,陳天也是了解,因為某些原因師父沒來挑戰杜衡,并不是他故意搞神秘。
一連好幾天,陳天仔細的斟酌唐唐的并應該怎么治療,并且對后果也是做了一下心理建設,可愛的唐唐是陳天的一大軟肋,如果驅除她腦部的真氣,性情大變怎么辦?或者有了其他損傷呢?
這事情和師父陳鞠華電話商量了兩次,陳鞠華也覺得,不能輕舉妄動,想清楚再開始,并且也是表示,這兩天就抽空過來幫忙。
周二上午上完第一堂課,課間休息的時候,王海明去了一趟系辦公室,回來后臉色不太好,回到座位,便彎腰低頭,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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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凱默契的同樣湊過來。
三人湊在一起,王海明說:“剛從輔導員那回來,張慶飛家里人昨天下午來給他辦理了退學。”
“退學?”陳天一愣:“不是說休學么?如果去了俱樂部成績不好,還可能回來繼續上學,而且他自己怎么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