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理解,還敢和我說法網恢恢……陳天解釋:“拿心腦血管疾病來說,高血壓病人,不能大補,低血壓病人不能用降血壓的藥材,這就是南轅北轍啊。”
你這么一說,我就了然了……
種劍問:“那剛才那柴林讓你饒了他,是什么意思?你威脅人家了?”
“我師叔來了。”陳天聽到外面聲音,對種劍說:“放心吧種隊,我是優秀市民,有證的,雖然不是荊州的證,對那柴林,我只是略施懲戒,以后他怕是無法行醫了,至于他本人,無病無痛,現在手臂出現的麻木感,也是暫時的,明天就好。”
“你怎么做到的?”種劍吃驚,還有這種辦法,難道是武林中失傳已久的“廢了武功”那種操作?
“你聽說過,點穴嗎?”陳天站起來,神秘一笑,敲門聲準時響起。
種劍愣神中,門開了,帶他來的那位民警進來身后跟著周玉泉,民警介紹:“種隊,這位是……”
“我們認識!”種劍連忙迎上來,主動伸手:“周院長,沒想到您就是陳天的師叔。”
“呵呵,我這師侄面子挺大啊,連種隊長都請動了。”周玉泉客氣道。
種劍是真沒想到陳天和周玉泉會是這種關系,周玉泉在荊州的地位就不說了,當是他對醫學界的貢獻,哪怕是市長也要對他客客氣氣的,所以種劍態度也是客氣非常。
“具體什么情況了?”周玉泉坐下,問道。
陳天說了一下事情經過,包括他用手段制裁柴林的事情,周玉泉皺眉,但沒說話。
民警姓楊,周玉泉稱呼的時候陳天才知道。楊警官說:“對方做筆錄的時候,說法基本一致,說是陳天天跑去診所搗亂,才發生了這些事,而且說是陳天先挑釁,不僅打傷了人還打壞了不少東西。”
他們倒是沒好意思說是陳天先動手,畢竟這調來監控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做筆錄時候撒謊,一點好處也不會有。
周玉泉不滿的看了一眼陳天,批評道:“多大人了,做事情毛毛躁躁,這是法治社會,就憑你一時義氣,就能治理這些亂象了?”
陳天不說話,倒是種劍開口替陳天說話:“周院長,事情我也了解的差不多,其實拋開法律來說,我也認為陳天做的不錯,如果真是他說的這樣,這柴林幾十年了還沒有人舉報,也許往后再幾十年也不一定有人舉報,而晚一天,說不定就會多一個受害者。”
周玉泉也就是身為長輩慣例批評陳天,心里其實也是認可陳天所為的,但外人面前,嘴上不能表示出來。
周玉泉點頭,不糾結過程,而是問道:“那以二位警官專業角度看,這事情要怎么辦才好,對方恐怕不會輕易接受調解吧?”
“我不會接受他們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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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