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正是我的推測,而且我想基本上事實就是這樣了。”肖萬山肯定道。
陳天又聯想到,既然如此,那自己被盯上,說明荊州也有復興社的人存在,這個組織到底多龐大呢?陳天向肖萬山求證,但是沒得到想要答案。
肖萬山說:“畢竟我拒絕了加入其中,所以,他們內部情況我一點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個組織絕對小不了。”
“那肖總是不是知道今晚下手的人,受什么人指揮呢?”陳天問到關鍵,他不相信肖萬山什么都不清楚,只是推測和懷疑,就能做出態度上突然間的那么大的改變,想要對兩人下逐客令。
肖萬山嘆口氣,無奈道:“還是瞞不過小陳醫生的眼睛,沒錯,我是猜測到今晚下手的人,是受誰指揮,但是我沒有任何證據,即便我找上門去,也是自討沒趣,更會把我全家人暴露在危險之中。”
肖萬山搖搖頭,表示自己確實有難言之隱。
陳天眼神銳利,盯著他說道:“我個人認為,不主動出擊是對的,但是現在是對方先下手了,毫不夸張的說,令公子的情況,除了我沒人可以喚醒它,難道肖總希望,令公子永遠沉睡?”
一句話將了軍,肖萬山愣了一下,才徹底轉過彎來,自己的未來就是獨子肖遠,肖遠若是醒不過來,那自己小心翼翼,謹慎又謹慎有什么意義呢?
于是,陳天得到了一個地名:重元寺。
“重元寺?”蘇敬春聽到這個地名一驚。
陳天連忙問怎么了,蘇敬春面容古怪的說:“這是陽澄湖上半島一個旅游景點,在蘇州也是有名的景點之一,陽澄湖大閘蟹全國有名,而這重元寺更是久負盛名,難道說,復興社的一個據點在重元寺?”
“沒錯。”肖萬山肯定道:“邀請我加入復興社的人告訴我,如果有意向,可以去重元寺找他。”
“那他的身份是?”陳天問,不可能告訴一個地名讓我去找人吧,除非是像白娘子找虛線那樣,找“高人”。
“住持方丈,慎行大師。”肖萬山吐出一個名字。
吧嗒一聲,蘇敬春的筷子掉在了桌上,然后掉在地上,空著手舉在半空好半天沒有放下來,長大的嘴足夠塞進去一個雞蛋,結結巴巴的說:“慎慎行大師,是,是是……復興社的人?”
陳天也很驚訝,但是不知道慎行大師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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