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摩。
大約五分鐘左右,小趙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是陳天笑瞇瞇的看著她,恍惚了一下,不過陳天的這手段只是短暫的強行喚醒人的意識,而且意識還不能完全蘇醒,陳天招手招呼:“嗨,美女,這個閻王爺是不是很帥氣?”
小趙勉強笑了一下,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陳天連忙湊近,耳朵貼著小趙的嘴唇,幾乎是挨著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陳天幾次點頭,然后忽然抬起頭,仔細觀察小趙,發現又已經昏迷了過去。
陳天搖頭嘆息,替趙婕把了脈,確定沒什么大問題,就是失血過多,加上身上有傷,太虛弱了而已,等她稍微恢復一些,陳天準備給她弄些食療方子補補就好。
陳天把趙婕露在外面的胳膊放進被子里,替她拉好被子,觀察了一下,點點頭然后出了病房。
梁警官還在樓道等待,見陳天出來,連忙湊過來詢問情況:“小趙醒了?”
“你怎么知道?”陳天問,其實他剛才已經意識中發現,應該是醫生從監控中看到小趙醒來,連忙趕過來查看情況,被梁警官擋了回去,不過總不能告訴梁警官自己已經知道了吧。
“剛才有醫生過來,說是從監控中看到,不過被我擋了回去。”梁警官急忙問:“小趙現在怎么樣?”
“又昏迷了。”陳天嘆口氣:“失血過多,身體受傷嚴重,不堪重負,我只能勉強讓她醒過來一會兒,不能再繼續了,否則會對她身體造成嚴重的損傷。”
梁警官激動,急忙問:“那她說了什么,是不是有線索?”
現在全警隊的人都知道小趙和另外一位警察是唯二可能知道線索的人,所以都在等待這兩人的消息。不過陳天不能告訴他,于是說道:“現在還不能說,我必須親自向種隊長匯報,你們等他安排吧。”
種劍是不可能把這個案子移交給別人去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為了作為男人的尊嚴和維護法律的尊嚴,還是單純的報仇,都已經到了絕對不能退步的時候。
返回種劍病房,屏退小梁后,陳天和種劍密聊了半個多小時,然后他才從病房離開。
當天下午,中間就申請得到批準,允許帶病工作,將工作帶到了病房,手底下一干警察也是隨時電話候命,或者親自到醫院當面接受安排。
而陳天這邊,離開醫院時,給陳政委打了個電話匯報情況,對于陳政委打聽小趙醒來說了什么,陳天委婉表示種劍有囑咐不能對外說起,如果陳政委想知道的話,可以親自向種劍詢問。
“呵呵,還是算了,我就靜等著種劍帶來好消息就是了。”陳政委笑了笑,不再堅持,畢竟這個消息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些敏感,隨便打聽犯忌諱。
陳天掛電話,深吸了口氣,走向停車場,開車直接去了杏仁堂,然后天黑以后,才開車回家。如今晚上八點以后路上車就少了,所以陳天很快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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