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祝媽媽的樣子,雖然說著急,但神態間也沒有特別著急的樣子。
陳天一想就明白,祝蓉蓉昨天晚上發燒到現在不醒,時間說長并不長,要知道人體有炎癥,或者傷病,那身體本身抵御機制也是非常強大的,但同時也意味著消耗非常大。
這種事情自然不需要有意識的去引導,而是身體本能。舉個例子,動手術要用麻藥,但病人做完手術特別能睡不全是麻藥的原因,身體本身很累,消耗巨大,用睡眠來減輕痛苦和休養生息就是本身的一種恢復機制。
作為晚輩,陳天還是客氣答應道:“阿姨,我是一位中醫,我試試……”
“中醫?”陳天話沒說完,祝媽媽愣了一下打斷他的話,隨即似乎想起了什么,連忙道:“哦,就是你去年開了個方子,調理經期,緩解和治療痛經的吧?”
陳天略有點尷尬,這是同學的媽媽,聊這種話題似乎有點不太合適,不過同時心里也疑惑,按理說一個男生給自己女兒開了這種治療婦科疾病的“偏方”,作為父母的,不應該知道才是,但她不僅知道了,還沒有什么責怪的意思,難道說?
果然,見陳天有點尷尬,祝媽媽笑了一下解釋:“小伙子不要害羞,阿姨也是醫生,咱們都是醫生,學術探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那個方子,不僅蓉蓉用了有效,我也介紹個幾個同事,效果確實非常不錯。中醫有些調理方面,確實有獨到之處,這是西醫沒辦法比較的。”
說著,還朝陳天豎了個大拇指。
陳天恍然,的確,也只有醫生在談論這些話題的時候,不會覺得尷尬,因為大家是在學術的層面討論。
“阿姨,那我先替學姐把把脈試試。”陳天沒有多說,直接請示,祝媽媽點頭,陳天就開始診斷。
望聞問切是必須的,但陳天的手段,只需要號脈,用真氣探查祝蓉蓉身體,就一切了然。
可是伸手從薄被中拉出祝蓉蓉潔白的手臂,兩指搭上她腕部,只一剎那,陳天臉色就嚴肅起來。脈象平穩,呼吸平緩,全身上下無傷無病,但探查她的意識,確實一片空白,腦部活動非常輕微,幾乎就是一個人熟睡無夢的狀態。
“怎么會這樣?”陳天喃喃道,隨即抬頭問祝媽媽:“阿姨,學姐昨晚做過什么事情嗎?”
祝蓉蓉有喝過酒的情況,雖然不多,可能還不是什么烈酒,所以除了號脈感覺和推測出一些之外,根本看不出來,也聞不出來。而剛才祝媽媽說的時候,并沒有提到這點,作為一個醫生,介紹病史或者發病起因,不可能遺漏的,所以陳天又問了一句。
祝媽媽見陳天表情凝重,也是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昨晚回來也不晚,九點多不到十點回到家,回來就說有點累,當時我沒太在意,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的樣子,我去敲門,就沒見動靜,推門進去就發現睡著了,但是床頭燈沒關,看著臉色也不太對勁,才發現發著高燒呢,到醫院來打了針燒就退下去,檢查了一下也沒別的問題,時間比較短,還沒有做其他更進一步的檢查,怎么了?”
陳天搖搖頭,說道:
(本章未完,請翻頁)
“學姐好像是喝了點酒,但是沒有中毒跡象,全身無傷無病,可是這沉睡的有點奇怪,從脈象和氣息來看,應該睡不熟的,可是偏偏就是不醒……學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陳天啊,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