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外觀戰的任煙林呆若木雞,愣了老半天才突然反應過來,吼了一聲便沖上前去查看任念的狀況。
眾多微觀的任家子弟,看著任飛傲然而立的身影,禁不住叫起了好來。
任煙雨望著兒子,眼睛有些發紅,兒子這些年因為實力不濟受過多少欺負他太清楚了。
他不知道任飛為何突然間變得如此強大,但只要變強就是好的。
他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他不希望十六歲的任飛,要背負廢物之名一輩子。
“任飛,你下手太狠了!
剛剛念兒明明已經要認輸了,你居然還要下重手!”
任煙林檢查過任念的傷勢之后,扭頭朝著任飛吼了起來。
任飛站在原地聳了聳肩,故作無知狀道:“什么,他剛剛要認輸嗎,我怎么沒有看到。
再說拳腳無眼,受點傷很正常,在他開口認輸之前,我也不可能停手。”
任念將任煙雨氣得傷勢發作吐了血,任飛怎么可能不讓對方吃點苦頭。
“好了三叔,我和任念的賭斗已經分出了勝負,彩頭該拿給我了吧……”
任飛瞇著眼,滿臉帶笑的望著任煙林說到。
這里這么多任家人看著,任煙林即便心中一百個不情愿,也不可能賴賬。
“等著!”
任煙林將任念抱起,轉身走進屋中。
片刻之后,他拿著兩本秘籍走了出來,惡狠狠的遞給了任飛。
“拿著,滾!”
任煙林對任飛滿含恨意。
任飛絲毫不介意對方的態度,反正人他是揍了,秘籍也拿回來了,還額外多了本游蛇步,吃虧的又不是他。
收起秘籍,任飛走到任煙雨身邊。
“爹,你的傷勢怎么樣?”
“我沒事,之前有些急火攻心所以引發了傷勢,沒有什么大礙……”
任煙雨搖了搖頭,滿臉欣慰的望著任飛。
“爹,我扶你先回房去。”
任飛一手扶著任煙雨,父子二人隨即從人群中穿過,徑直走向了自家小院。
身后的任家眾人,依舊在津津樂道的討論著剛剛的對局,在他們看來任飛能以基礎拳腳功夫,越級戰勝學了武技的任念,簡直就是個奇跡。
“你們說,半個月后,任飛和任念的祠堂挑戰有沒有贏的希望啊?”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有些崇拜的望著任飛說到。
“我看應該是沒希望,任飛剛剛的表現的確是精彩,但任念可是家族第一天才,已經邁入鍛筋境初期了。
而且他還修行了玄級下階武技【暴熊勁】,實力比任祿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另一名稍大一些的少年說到。
“唉,我其實還挺希望任飛能贏的,他爹以前曾救過我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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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啊,實力就是實力,不會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
能不能勝過任念,只能以任飛自己的實力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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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扶著任煙雨回到屋中。
“飛兒,你怎么會突然間變得如此厲害了?”
任煙雨終于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嘿嘿,爹,我覺醒了一條血髓天脈。
覺醒時仿佛經過了一次洗精伐髓的過程,身上的怪病也解除了,力量更增加了不少所以才能越級與任祿對戰。”
天眼和風水術的事,是任飛最大的秘密,他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但是血髓天脈的事情,他還是可以告訴任煙雨的。
聽到任飛的回答,任煙雨臉上露出了無比驚喜的神色。
“血髓天脈……你……你真的覺醒了血髓天脈!!?”
“是啊爹,難道我還騙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