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這就是個普通的玉牌,是我……是我娘送我的平安牌,對你沒什么用處的!”
王世才望著任飛手中的玉牌,強裝鎮定的說到。
任飛瞥了王世才一樣,將玉牌拿在手中端詳了片刻。
只見玉牌正面有著一個丹爐印記,而背后則是寫著一個“鶴”字。
“鶴……”
任飛努力聯想著丹爐和“鶴”字,腦袋里突然靈光一動,想起了一家遍布九州各城,被稱為天下第一丹閣的鶴云丹閣。
“你娘送你的平安牌上面,還會刻著丹爐和鶴字?
你當我是你這樣的傻瓜不成,你這塊令牌,是不是鶴云丹閣的東西?”
任飛一把將王世才提溜了起來,將玉牌在王世才眼前晃了晃說到。
“這……這……”
一時間王世才有些慌亂,老半天都沒想到該如何解釋。
“哼,給臉不要臉,還想騙我!”
毫不猶豫,任飛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王世才的臉上。
“給我說清楚,這塊牌子究竟是什么東西,否則我現在就把你的臉打爛!”
“別……我說……我說就是了……”
王世才語帶哭腔,眼里滿是哀怨神色。
“這塊玉牌的確是鶴云丹閣的東西,名叫丹鼎玉令,可……可以用它在鶴云丹閣里要求丹師……煉制……煉制一枚天品下級丹藥。
大哥……你……你能不能不要拿走玉令,這是……這是我爹給鶴云丹閣貢獻了大量的靈草靈藥,才從鶴云丹閣里換來的。”
王世才說話間,心在滴血。
鶴云丹閣里普通售賣的丹藥,種類與其他丹閣相去不遠,唯一與大部分丹閣不同的是,鶴云丹閣有著天下間第一丹師宇文問素坐鎮。
有丹鼎玉令的人,可以向鶴云丹閣提出一個要求,讓宇文問素親手為玉令擁有者煉制一枚符合對方需求的天品下級丹藥。
王世才原本修行天賦并不好,他父親為了讓他能進境迅速,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從鶴云丹閣換取了這枚丹鼎玉令。
他父親的愿意,是讓他用丹鼎玉令,請求宇文問素為他親手煉制一枚龍血伐髓丹,以此強行提高他的修行天賦。
任飛若是搶走了這塊玉牌,王世才就很難再提升天資,將來的成就必將十分有限。
然而任飛可不管他這個,在知道這枚玉牌的用途之后,他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事,就是替父親任煙雨解毒。
有天下第一丹師宇文問素存在,任飛完全可以向他求得一枚能解父親身上奇毒的靈丹。
想到這里,任飛自然更不可能將玉牌歸還給王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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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中的王世才再一次丟在了地上,道:“不錯不錯,這塊玉令外加你剛剛給我的五百兩黃金,勉強能挽回我雷殛珠的損失。
有了這塊玉令,我的右手好像就不那么生氣了。”
王世才聞言幾乎要哭出聲來。
“你……你的雷殛珠也不過百多兩黃金一顆,我……我這塊令牌價值放在江湖上,何止三萬兩黃金!!!”
“那……你覺得自己的命……價值多少啊!?”
任飛眼中閃過一絲兇光,瞪著王世才惡狠狠的說到。
被任飛目光一掃,王世才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現在哪有和任飛討價還價的資格。
“你給我聽好了,東西我拿走了。
若是下次,你再敢來招惹我,可就不是交點東西就能保命的!!!”
任飛身上涌出一絲殺氣,讓王世才渾身發毛。
此時的他,不敢多說什么,能在任飛手上保住性命,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事。
任飛將東西一股腦全部塞進了須彌袋中。
金票這種東西,他第一拿到的時候還很興奮,但是現在接二連三的拿到了一大堆,對他的刺激已經不算太強了。
只有丹鼎玉令這種東西,才能讓任飛心中感到一陣舒暢。
看了一眼王世才,任飛也不打算繼續在這里逗留,這里畢竟還沒離開天風郡,他也算不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