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生一直在負責鑄靈閣的事務,這兩天全部精力都用來伺候兩個大師喝酒了,弄得他苦惱不已。
現在見到了任飛,他仿佛是遇到了救星。
明生拉著任飛,一路朝著秦無憂的房間跑去。
還沒走到,任飛就聽到房間里傳來一陣陣吵鬧聲。
“烏巢老鬼,你說誰酒量不行!?
你壇子里是在養魚吧,這么久了這一壇還沒喝完!!?”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著我沒喝完了,我已經換了一壇了!!!
秦老鬼,你才喝了多少就兩眼昏花了,還敢吹牛說自己酒量好!!?”
秦無憂的聲音任飛能聽得出來,烏巢老者的聲音,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似乎有些尖細。
“來來來,我定要再和你喝兩天不可,我倒要看看你那猴屁股一樣的臉色,還能喝多少!?”
“我臉色是猴屁股,那你臉色是什么,桃花兒開嗎!?”
聽到兩個老者的叫嚷聲,任飛頓感一陣好笑。
他那個平日里總板著臉的師父,居然還有這樣的表現,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在聽過了魏無咎講述秦無憂的事情之后,任飛對自己這個師父的過往,也是升起了一絲同情。
最讓武者難受的,就是被人斷了修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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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憂不僅修行之路被人斷絕,做下這件事的,還是被他視為兒子的親傳弟子,這如何不讓人感到唏噓。
明生一把推開了房門,拉著任飛沖了進去。
“秦大師,烏巢大師,任飛回來了!”
明生將任飛往房間里一扔,丟下一句話,隨即便逃跑似的扭頭關上房門離開了屋子。
此時的秦無憂果然滿臉桃花開,紅的一片一片,眼睛里多少有些迷糊的醉意。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名禿頂老者。
老者眉毛胡須雪白一片,唯有一張老臉通紅,果真像極了猴子屁股。
“噗”任飛想著兩人之前互損的話,一時間忍不住笑了出來。
“任飛,你還敢笑,我聽大師兄說你已經回來好幾天了,居然都沒來見過我!!!”
秦無憂見任飛發現,立馬吹鼻子瞪眼的指著任飛吼到。
對面的烏巢老者,則是瞪著一雙紅眼,在任飛身上打量著。
“師父,我也不知道你具體什么時候回來,前幾天去閉關修煉去了。
這不,我剛一出關就過來了!”
任飛見秦無憂瞪著自己,連忙收斂起笑意,一本正經的解釋到。
“烏巢老鬼,這就是我給你說的任飛了,他是我新收的弟子!”
秦無憂指著任飛,對烏巢老者說到。
烏巢老者看了一眼任飛,道:“看起來也就平平無奇嘛,有你前些天吹得那么好!?”
秦無憂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滿神色,道:“你知道個屁,他如果都只能算平平無奇,那你只能抱著你那一身絕學,躺土里去了!”
“躺土里去就躺土里去,總比找個廢物丟自己臉,或者找個混賬來坑自己的好……”
烏巢老者一句話說完,房間里頓時有些安靜。
“這老頭,估計真的喝多了,啥話都敢說……”
任飛脖子縮了縮,偷眼看向了秦無憂。
果然,秦無憂聽到烏巢老者后面那句話,頓時有些發怔,一雙醉眼里,恨意和悲意交加在了一起。
烏巢老者說完之后,也立馬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端起旁邊的酒壇子,就往嘴里倒酒。
“我他娘的說錯話了,自罰一壇,自罰一壇……
秦老鬼,你可別哭,省得讓后輩看笑話!”
烏巢老者一口氣把壇子里剩下的酒都灌進肚子,隨即又轉過頭來勸秦無憂說到。
聽到烏巢老者的話,秦無憂眼里的悲恨之情轉眼間消失,轉而露出了一臉鄙夷。
“去你娘的,你以為老子是你嗎,老婆死了連哭了一個月……”
“秦老鬼,你個王八蛋…………”
秦無憂這句話似乎是捅到了烏巢老者的痛處,抓著手中的酒壇就扔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