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連鐵曉得猖狂無比,任飛只是扭頭輕笑一聲,道:“這位吳大哥,錘法十分剛猛。
剛好小弟的劍法,也走的是剛猛路子。
正好與大哥你切磋一下,看看我們究竟誰要更剛一籌。”
“小子,你居然還想和我硬碰硬,真是不知死活!”
吳連鐵齜牙朝著任飛狂笑一聲,滿臉不屑地說到。
“還沒交過手,怎么能說得清楚輸贏?”
“哼,不用交手,我也知道你必輸無疑!!!”
“吳大哥這么肯定,那倘若是我贏了如何?”
“你若是贏了,我這輩子就給你做牛做馬,當你的奴仆也沒有關系!!!”
吳連鐵齜著牙,粗聲粗氣的對任飛說到。
“不過你要是輸給了我,你也要當我的奴仆,這輩子給我做牛做馬!!!”
吳連鐵咧了咧嘴補充到。
聽到吳連鐵的話,任飛微微一笑,道:“你是濮大哥的手下,我怎么好意思讓你給我做牛做馬?”
聽到任飛的話,濮澤連忙一擺手,道:“唉,任公子,濮澤雖然是我的手下,但他的人是自由的。
你若真是贏了他,他愿意給你當牛做馬,我是絕對不會有半點阻攔的!”
濮澤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支持兩人的賭約。
吳連鐵輸了給任飛當牛做馬,任飛輸了也只能給吳連鐵當牛做馬。
吳連鐵只是收了他的錢,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下,他才不在意吳連鐵當誰的奴仆。
他在意的是,倘若吳連鐵贏了之后的事。
若是任飛當著賀家這么多人,包括賀蓮姝的面許下賭約,之后又輸給了吳連鐵,那么任飛要么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下賭注,當吳連鐵的奴仆牛馬。
要么就只能頂著無信的名頭,自己毀約。
無論是那樣,任飛都會成為一個莫大的笑話。
任飛自然知道濮澤打得什么主意,但他對自己也有著極高的自信。
“行吧,既然濮大哥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接受這個約定。
不過……”
任飛話鋒一轉。
“不過什么,你難道怕輸,想要把賭注降低一點!?”
吳連鐵鄙夷的看了任飛一眼。
任飛卻是搖搖頭,輕輕一笑,道:“不過吳大哥你實力超凡,做牛馬和奴仆都太委屈你了。
我若是輸了,我愿意給你當牛做馬,但你若是輸給了我,我不用你當我的奴仆,你可以當我的朋友!”
吳連鐵根本沒有想到任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神色一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沉默了片刻之后,吳連鐵大手一揮,道:“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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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臉,人倒是不錯!
不過我一會兒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你要是輸了,我還是會讓你當我的奴仆。
我輸了不管你當我是朋友還是別的,我都會履行我的約定,一輩子跟隨你當你的仆從!”
聽到吳連鐵的話,任飛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既然吳大哥執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
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任飛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吳連鐵根本不是濮澤的手下,他的思維如此敏捷,從吳連鐵看向濮澤的眼神里,他就能看出,兩人其實壓根兒就不熟。
他原本只是覺得吳連鐵實力不錯,想多結交個朋友。
“現在請雙方準備!”
濮澤看了一眼任飛,隨即輕蔑的笑了一聲,轉身走到了場外。
任飛從須彌袋中,將自己的重岳劍取了出來。
因為在賀家作客,任飛也不方便將兵刃隨時帶在身上,所以便放進了須彌袋中。
見任飛取出了一柄巨大的重劍,吳連鐵眼神微微動了動,看來任飛的確沒有說謊,他擅長的也是剛猛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