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為吳連鐵敷好了傷藥,又給了吳連鐵一枚療傷丹藥吞下,吳連鐵身上的傷勢,終于都停止了流血。
吳連鐵的金鐵無極身還沒練成,若是能練到鉛體大成,鐘允杰的刀還真不一定能傷他這么重。
畢竟鐘允杰的刀法,并不以力量見長,而是以詭變見長。
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想要破開鉛身境界的金鐵無極身并不容易。
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裁判開始招呼任飛和鐘允杰上臺。
任飛將林影劍往須彌袋中一收,隨即便掏出了自己的重岳劍握在手中,腳下一步跨出,便閃身出現在了擂臺之上。
周遭的觀眾,還是第一次見到任飛使用重岳劍,此時的他們才知曉,任飛竟然一直都在保存實力。
對于決賽的勝負,觀眾們都各有看法。
絕大部分人,在見識過鐘允杰詭異莫名的刀法后,都認為任飛沒有多少勝算。
雖然觀眾們都覺得鐘允杰的作風過于瘋狂殘忍,但他們并不會因此而低看他。
江湖上的殘忍的瘋子多了去了,能戰勝對手活下來的才是高手。
任飛和鐘允杰站在臺上,鐘允杰依舊是一臉陰柔殘忍的笑容,看起來令人作嘔。
“媽的,這家伙腦子有病吧,死變態!”
任飛看著鐘允杰臉上的笑容,就覺得心里一陣不爽。
“嘿嘿嘿,任飛,你要是有種,一會兒就不要認輸,陪我死戰到最后!”
鐘允杰挑釁的望著任飛,眼神陰狠的怪笑著。
任飛看了鐘允杰一眼,眼中閃過一道鋒芒,道:“好啊,我陪你戰斗到最后,誰先認輸誰是孫子!”
聽到任飛的話,鐘允杰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興奮的笑容來。
“場上兩位參賽者準備好,戰斗現在開始!”
裁判一聲令下,任飛和鐘允杰都在同一時間舉起了手中的兵刃。
鐘允杰身上,一股妖異無比的刀意透體而出,而任飛身上,則同時升騰起了一陣山岳般的劍氣。
感受到任飛身上劍氣的瞬間,鐘允杰的眼里閃過一絲震驚。
他沒有想到,任飛竟然也將一門武技領悟到了極致,領悟到了劍意。
周遭觀眾在感受到二人身上的刀意和劍意之后,臉上立馬露出了激動神色。
很顯然,這一場決戰,必定相當的有看頭。
本來在戰斗開始前,不少人都下注鐘允杰獲勝,但現在看來,局勢一下就變得不再明朗。
下注到鐘允杰身上的人,不由得朝著鐘允杰吼了起來,開始替鐘允杰助威。
畢竟鐘允杰上一場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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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相當的搶眼,大部分人投注在他身上也是應該的。
聽到周圍的觀眾,不少人都在給鐘允杰助威,賀蓮姝頓時眉頭一皺,站起身來。
“賀家子弟還愣著干什么,任大哥可是替我們在參加比賽,你們不給他助威嗎!?”
賀蓮姝一邊說完,一邊第一個帶頭,給任飛助威。
坐席上觀戰的賀家子弟也立馬反應了過來,趕忙跟著高聲替任飛助威。
對面的鐘家子弟,則是齊齊一片吶喊聲,高呼著鐘允杰的名字。
整個演武場的氣氛,都因為決賽的開始,而被調動到了極致。
另外兩個擂臺上,同樣賽況激烈,無數觀眾在看臺上吶喊,為自己下注的選手鼓勁助威。
任飛和鐘允杰依舊沒有動,雙方身上凝聚的刀意和劍意,提前在空中發生了碰撞。
這種氣勢,是一種極為玄妙的東西。
刀意和劍意碰撞之下,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都晃了晃。
就在這一瞬間,兩人同時有了動作。
任飛腳步輕踩,連跨三步而出,身上劍意籠罩著鐘允杰,重岳劍如同山岳傾塌一般,從上到下狠狠砸了下來。
鐘允杰這邊,身體根本不受任飛劍意的鎖定,刀影化為一片花叢,將他身形一遮,便閃過了任飛攻擊,并打算從側面攻擊任飛。
原本在他的刀意籠罩之下,對手根本無法發現他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