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有什么要問我的,婉瑩知無不言……”
婉瑩秀首低垂,有些羞澀地說到。
“婉瑩姐姐,那坨黃金屎,最近有沒有來欲炎閣?”
任飛在婉瑩耳邊輕聲說到。
此時夜幕已經悄然降臨,進出欲炎閣的賓客開始多了起來。
不少人經過欲炎閣門口,都會好奇的看上一眼任飛和婉瑩。
任飛也不想這些人聽到他與婉瑩的談話,所以才會壓低了聲音在婉瑩耳邊說到。
婉瑩聽到任飛的詢問,不由得一呆,隨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輕輕捂住了嘴巴。
“黃金屎……咯咯,任公子說的是王世才吧……
那天的事,對婉瑩而言,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婉瑩偷偷看了任飛一眼,隨即道:“王世才自從那天被趕出欲炎閣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我們這兒了。
我聽人說,他回去被他家老爺子狠狠教訓了一頓。
他可能也是覺得沒臉再來欲炎閣,即便是欲炎閣對他的禁入令時間過了,他也沒有再過來。
他現在一到晚上,就往城西的春望樓跑,那里倒成了他的新窩子。”
聽到婉瑩的話,任飛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我就不進欲炎閣了……”
婉瑩聽到任飛的話,眼珠子微微轉了轉,小聲道:“任公子,你不會是要去找王世才的麻煩吧?”
任飛看著婉瑩,似笑非笑地道:“你猜?”
婉音看了看周圍,微微露出了一絲擔憂神色,道:“任公子,王世才對你可恨的緊,這里又是王家的地盤,你要在這兒找他的麻煩可不容易啊!”
任飛點點頭,道:“我知道的,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婉瑩姐姐你不用擔心……”
聽到任飛的話,婉瑩自然是不相信,但她顯然也不可能阻止任飛做事。
“任公子,你……你自己小心一點,不要被王世才知道你在天風城,否則他肯定會動用家族的力量找你麻煩的。
另外王世才在春望樓,你……不會也想去春望樓吧?”
婉瑩看著任飛,語帶深意的問到。
“怎么,春望樓去不得?”
任飛有些疑惑,不明白婉瑩的意思。
婉瑩秀眉微蹙,神色有些尷尬,道:“任公子要去,倒……倒也不是去不得……唉……是婉瑩多嘴,不該問那么多的。
總而言之,公子要當心一些……”
婉瑩欲言又止,最后也沒說出什么來。
任飛點點頭,道:“婉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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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朝著婉瑩揮了揮手,任飛隨即便告別了婉瑩,自顧自的離開了欲炎閣,一路朝著城西走去。
沒用多少時間,他便找到了春望樓的位置,站在春望樓下外面,他才明白婉瑩為什么一副不希望他來這里的模樣。
“居然……是這種地方……”
任飛望著春望樓門口站著的一排花枝招展,穿著暴露的妖嬈少女,立馬明白了這是個什么地方。
“看來這坨黃金屎還真是個十足的紈绔,不在欲炎閣里喝酒,就跑來這里尋歡……”
任飛在春望樓外面駐足許久,一時間也猶豫了起來,到底要不要進去。
春望樓門口的幾名妖嬈少女見任飛在門外徘徊,立馬扭著柳腰走了過來,一臉媚笑。
兩名膽子大點的,更是直接一把就挽住了任飛的胳膊。
“喲,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英俊的公子啊!
公子是從別處過來的吧,天色已經晚了,不如來春望樓里喝喝酒休息休息,奴家的姐妹們肯定能讓公子你賓至如歸的!”
一名穿著桃紅色衣裙的少女,挽著任飛的右手,嬌滴滴的說著。
任飛雖然臉皮不薄,但被一群女人圍著、挽著,依舊感覺面皮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