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的大嗓門兒,震得王世才耳朵有些不舒服。
“真他娘晦氣,遇到個耳朵有問題的家伙!
你過來,靠近點!”
王世才朝著樵夫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點說。
樵夫見狀,趕忙低著頭弓著腰,姿態卑微的走向了隊伍。
陳姓中年人一開始并沒有太在意躬身走來的樵夫,直到他無意間瞥到了樵夫的腳。
樵夫走過的地方,地面凹凸不平,碎石、爛泥、枯枝堆了一地。
然而樵夫每一步跨出都顯得十分輕巧平穩,明明是弓著身子,以較為費力的姿勢在走路,卻半點不顯得艱難。
這種姿態,表明了樵夫身具修為,起碼在輕身功夫上,是有相當不錯的造詣。
“少爺小心,這家伙是武者!”
陳姓中年人在反應過來之后,神情一變趕忙體型王世才,自己也凝聚起了渾身血元力保持戒備。
“你站在原地,不準靠近!”
陳姓中年人朝著樵夫吼了一嗓子。
然而樵夫腳步并沒有停,反而猛地一個加速,身影快若鬼魅瞬間便沖到了二人身前。
此刻的樵夫,哪里還有半點躬身的卑微姿態。
只見他昂首挺胸的望著王世才,王世才這會兒才終于清楚的看見樵夫的雙眼。
滿臉的污泥、草莖也遮不住樵夫眼中的神光,仿若夏日星空一般清澈深邃。
樵夫朝著王世才齜牙一笑,王世才心中隱約間升起了一絲熟悉感,但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這一絲熟悉感來自何方。
旁邊的陳姓中年人,身上血元力噴涌,便準備出手攻擊面前的樵夫。
然而樵夫眉心處,一道神魂光芒閃過,剎那間陳姓中年人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身體不由自主的便從馬上跌落了下來。
還沒等他醒過神來,就感覺后腦勺上猛然一震,隨即便徹底暈了過去。
王世才目瞪口呆的望著面前的樵夫,此刻的樵夫正重重一拳砸在了陳姓中年人的后腦勺上。
樵夫拳頭上,仿佛有一團震蕩的漣漪擴散開來,陳姓中年人體內的血元力甚至連自主護體的勁力都沒發出,就被擊散。
此刻的王世才終于反應了過來,面前的樵夫根本就不是樵夫,而是來找麻煩的人。
陳姓中年人是他最大的倚仗,而這個倚仗還沒動手就已經倒下了,來人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認知。
心中驚恐之下,王世才一拉手里的韁繩就想逃走。
樵夫腳下猛的在地面上一踩,身影化為若干道殘像,瞬間將王世才圍住。
以王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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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可笑的修為,還沒來得及調運體內的血元力,就感覺一只手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王世才只覺得腦袋一陣嗡響,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跟著從馬背上跌落,摔在了地上。
隊伍里其余人等,原本就只是負責運送貨物的,根本沒有什么戰斗力可言。
一見著王世才和陳姓中年人相繼落馬,他們早已經嚇得魂不守舍,轉身便一哄而散。
此刻的眾人,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一個個都拿出了吃奶的力氣逃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叢林當中。
樵夫將頭上的草帽摘下,擦去臉上的污泥,赫然露出了本來面目,正是任飛。
任飛看著地上王世才,露出了一絲壞笑。
他趕在王世才的隊伍前,來到了這附近,從一戶農家中偷了一套衣服,以及斧頭等物,假扮成了樵夫蹲守在山林里。
他原本只是想趁著王世才的隊伍通過時,靠速度快速接近發起偷襲。
誰知道王世才相當的配合他,居然還主動讓他靠近了說話。
這無疑是讓任飛的計劃,完成的更加順利。
輕松將王世才和陳姓中年人搞定,任飛將草帽往地上一扔,隨即便走到了旁邊兩車貨物前。
“賀壽的禮物,不就是水滸傳里說的生辰綱嗎?
哈哈哈,小爺我這算不算智取生辰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