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飛的話,李況眉頭一皺,道:“你是任家的任飛,我和你父親同輩,你見到我不應該稱呼一聲叔嗎!?”
“我和你又不是一家人,也沒半點關系可言,你從哪里論要讓我叫你叔?”
任飛無比囂張的態度,讓李況眼里閃過一絲怒火。
任祿有些擔憂的望向了任飛,他知道任飛強,但也沒想過任飛居然敢跟李況這一輩的人叫板。
“小子,你去了凌云武院之后,未免也變得太過囂張了一些!
你打了無雙和無疆,今天不交代一下,可是走不了的!”
李況望著李無雙兩兄弟腫如皮球一樣的臉,眉頭不由得緊緊皺了起來。
“交代,我為什么要給你交代!
各家族子弟間動手可是常事,只要沒鬧出人命或者斷手斷腳的傷,各家長輩都默認不會插手。
怎么,就準許你李家子弟欺負我任家子弟,不準我任家子弟打回來不成!?”
任飛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李況也知道任飛說的是事實,各大家族在玉龍郡相處,總還是有些規則要遵守的。
李無雙和李無疆雖然看起來有點慘,但實際傷得卻也不算重,沒有少肉斷骨,過不了兩天就會痊愈。
按理說他李況的確是沒有理由插手,如果他李況插手了,那么就意味著任家的長輩,也有資格為家族子弟被欺負而插手。
過去的一年里,李家子弟欺壓任家子弟的事,全郡縣各大家族的人都清楚。
任家過去沒有長輩出面插手,現在他李況在這里率先破壞規矩,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李況盯著任飛,眼神散發著壓迫感。
任飛對李況散發的壓迫感,絲毫不為所動,比起他見識過的天陰神君而言,李況那點壓迫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李況死死盯著任飛,可不想放任飛輕易離開,否則今天的事就成了個笑話。
“哼,你記好了,我今天教訓你可不是為了幫我們李家子弟出氣,我只是單純的教訓你不懂得尊重長輩!”
李況突然間話鋒一轉,便給任飛隨意安排了一個“罪名”。
話音一落,李況的身形便已經閃出,一步就跨到了任飛面前,揮手朝著任飛面門扇了過來。
就在他手掌即將揮到任飛臉上時,任飛身周一陣金光閃過,一面金色盾牌擋在了李況的手掌前。
一股反震之力傳來,李況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彈開了兩步。
任飛神色輕松的站在原地,目露譏諷的望著李況。
“喲,李況,你是打算要親自動手了!?”
金絲三葉盾不斷在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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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周環繞,老實說他對李況是半點畏懼都沒有。
李況那一巴掌的力量,他能從連接金絲三葉盾的神魂之力上得到反饋。
李況的實力,比起傅月清都不如,怎么可能對他有半點威脅。
當然,他也沒打算動用驚魂殺,在玉龍郡當中還沒有人知曉他有這樣的秘技,他自然不打算輕易暴露出來。
“你的靈器,怎么可能擋得住我!!!?
難道,你的靈修境界,已經達到了魂源境后期!?”
李況神色驚異的望著任飛,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李家子弟們,原本還以為李況出手,任飛必定立馬就會躺在地上。
誰料到任飛不僅沒有躺下,反而還能驅使靈器,將李況震開,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能媲美血旋境的武者了。
李況看向任飛的目光開始變得復雜了起來,他很清楚靈修境界有多難以提升。
有些武者的武修境界,要比自身靈修境界高出幾個等級,因為靈修境界的提升,比武修要困難得多。
任飛能在如此年紀,將靈修境界提升到魂源境后期,這對于玉龍郡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驚才絕艷到了極點。
任家出了如此天賦的后輩,對李家可不是個好消息。
李況看著被金絲三葉盾包裹的任飛,心中猛地一動。
玉龍郡里的武者,即便有靈修天賦,練的功法也不算好,自身天賦也不算太高,即便是修到了魂源境后期,也僅僅只能操控一件靈器而已。
所以在李況看來,任飛很可能也只能操控一件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