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任煙雨突然昏迷,任飛神情猛然一變。
“爹!!!”
“不應該啊,服用花丹之后,怎么會出現這等狀況!!?”
熊問一臉疑惑,望著昏迷的任煙雨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師兄,你快來看看我爹,到底怎么了!?”
任飛完全不清楚任煙雨的情況,只能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熊問。
熊問被任飛一喊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走到任煙雨身邊,伸出手按在了任煙雨身上。
他以自身血元力探入任煙雨體內,發現最后一粒花丹的藥效正在發揮著,任煙雨血液中的余毒也在緩緩消融,照理來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但當熊問的血元力感知,探查到任煙雨丹田血竅附近時,他的神情猛然間發生了劇變。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神情大變的熊問,猛然間抽出了一根銀針,照著任煙雨丹田維持刺了進去。
片刻之后,他將銀針往外一拔,只見銀針的尖端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
熊問將銀針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隨即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色。
“奇斛草!”
“糟了,奇斛草和最后一顆【紫馥風蒲丹】起了毒性反應,融合出了一種蝕竅絕毒,正在試圖破壞煙雨的血竅!
一旦讓蝕竅絕毒將煙雨血竅里的血晶吞噬,并破壞掉血竅,煙雨將會成為功力全失的廢人!!!”
熊問臉上露出了駭然神色。
這樣的情況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因為他之前根本就沒有發現任煙雨體內有奇斛草這種異物。
“奇斛草是什么東西,熊師兄我爹到底出了什么狀況!?”
任飛拉著熊問的胳膊追問到。
熊問伸手在懷里一掏,取出了一枚丹藥,塞進了已經昏迷的任煙雨嘴巴里。
丹藥入口即化,自發的流進了任煙雨的咽喉當中。
做完手上的動作,熊問皺著眉頭看向了任飛,道:“師弟,你爹的體內有一種以奇斛草帶來的特殊藥力存在。
奇斛草是一種相當罕見的草藥,本身的毒性并不強,但倘若是長期服食它,就會產生出一種特殊的效果,麻痹武者對血竅的感知,并讓血竅當中的血元力難以流出血竅之外!
你之前說過你爹的情況在這一年之內突然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很可能就和他體內的奇斛草有關。
原本你爹雖然多年沒有操控過體內的血元力,但他血竅中的血元力,一直在自發的抵御身體內劇毒的侵蝕。
你爹體內的血元力和劇毒之間形成了某種特殊的平衡,才讓他活到了現在,沒有讓毒傷不斷惡化。
但他很可能在最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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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里誤服了大量的奇斛草到身體中,奇斛草毒逐漸麻痹了他的血竅,讓他的血元力無法離開血竅,從而失去了抵御劇毒的效果。
平衡被打破,他的身體快速被劇毒侵蝕,所以才會出現之前虛弱瀕死的狀況。
我之前檢查他體內情況的時候,只顧著注意他體內血蝕腐尸毒的情況。
他血液中的血蝕腐尸毒氣息太重,將奇斛草的味道壓住了,連我都沒有察覺到,以至于現在與紫馥風蒲丹的藥效結合,形成了蝕竅絕毒!”
熊問說到后面,臉上滿是羞愧神色,正是他的大意,才讓任煙雨出現了此刻的狀況。
“奇斛草……我爹怎么會服用這種東西……
難到說……”
任飛猛然間想起了任煙云。
任煙云之前能夠害他,那現在自然也能害他父親。
任煙云很可能偷偷使了手段,給任煙雨下了奇斛草的毒,才讓任煙雨體內的毒傷惡化的。
眼看著父親的毒傷就要被治好,現在居然又出現了如此異變,任飛胸口一陣怒火噴涌,眼里閃過陣陣殺氣。
“任煙云,這件事必定是你做的……
你好狠的心……原本我只是打算將你們父子想辦法轟出任家去,現在看來還是我太過仁慈了,若是不殺你們父子二人,你們想必會不斷找機會害我爹和我!!!”
任飛心中對任煙云的恨意,已經升到了頂點。
強行將心中的憤怒殺意壓住,任飛道:“師兄,現在怎么辦,那個蝕竅絕毒能解除嗎?”
熊問道:“我剛剛給你爹服用了護竅丹,能暫時護住他的血竅,但這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即便我不斷給你爹服下護竅丹,他也最多只能堅持一兩個月的時間。
蝕竅絕毒遲早會突破護竅丹的保護,將你爹的血竅徹底破壞掉的。”
“師兄,你難道沒有辦法為我爹解毒?”
任飛有些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