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申的話,任飛冷笑一聲,道:“很好,看來我們開了個好頭。
你繼續說說看,他還對我爹做過什么?”
任飛低頭看著劉申,他光是這么站著,就給了劉申無比巨大的壓力。
劉申原本只是來幫任煙云查看情況的,看看佘屠有沒有確切的殺死任飛。
按照任煙云的計劃,在殺死任飛以后,任煙雨應該很快就會走到油盡燈枯的程度。
在任煙云很了解任煙雨的性格,任煙雨心里保存的那個關于盤武秘窟的秘密,他是必定會在死前說出來的。
因為這是對任家有利的事,在任煙雨的心中,他始終都是家族的一員,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
但他顯然是低估了任飛的實力,或者說沒有任何人能夠確切估量出任飛的實力來。
劉申在任飛擊殺佘屠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個場面。
他站在遠處只顧著呆呆看著任飛殺死佘屠,甚至都忘了要在第一時間逃走,最后才落入了任飛手里。
聽到任飛的追問,劉申吞了口唾沫,眼珠子微微轉了轉。
任飛冷笑一聲,道:“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回答,你以為的秘密其實有不少我都知道,就比如剛剛說的奇斛草。
我若是發現你少說了什么秘密,或者說錯了我知道的某些秘密,后果是什么,我想你絕對不會樂意知道的!”
任飛手掌在劉申肩膀一拍,劉申便感覺自己仿佛是被一塊巨石砸了一下,整個人毫無抵抗的趴在了地上。
“少爺……我……我就是想了想,現在想清楚了,我馬上告訴您!
我聽說……這個只是我聽說的,我也不清楚是不是事實。
十年前,我曾聽一位比我來的還早的老伯說,二老爺和老老爺受傷回來那天,他們二人都陷入了昏迷。
二人昏迷的十天里,家主曾經單獨去探望過二人。
從那天開始,二老爺體內的毒傷,以及老老爺的傷勢就都有加重的跡象。
特別是二老爺,據說……據說他一開始受的毒傷……好像……沒有這么嚴重……
而且……而且毒傷的表現,似乎也和之后不同,看起來并不像是同一種毒……”
劉申說完之后,偷偷看了任飛一眼。
任飛聽到劉申的哈,雙眼猛然睜開,眼中閃過一道令人無比膽寒的厲色。
“你說的是真的!?”
任飛死死盯著劉申的雙眼。
劉申渾身發軟,趕忙道:“是……這些都是小人……聽來的……
小人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小人那會兒在家族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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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還不算高。
當時在二老爺身邊的心腹,是另一位名叫周永的下人。
周永在那段時間之后就失蹤了,小人后來才逐漸成了老爺的心腹!”
“好……很好……
原來竟然是如此,任煙云啊任煙云,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心狠手辣!”
任飛眼里滿是恨意。
他幾乎敢肯定,劉申說的是真話。
這么看來,他爺爺的死,以及父親被毒傷折磨十幾年的痛苦,全部都是由任煙云一個人帶來的。
他父親當年中的毒,很可能根本就沒有那么強,甚至與家族的醫師就能醫治。
之所以后來需要人手十幾年的痛苦折磨,完全可能是由任煙云親自下了別的劇毒導致的。
一想到這里,任飛對任煙云的為人,頓時有加深了幾分了解。
這個人比他以為的還要更加歹毒。
他不僅毒害了任煙雨,甚至還可能加重了前任家主任楚新的傷勢,導致任楚新后來的死亡。
如此作為,顯然只是為了得到家主之位,滿足他內心的權力欲望。
“很好,你說的很不錯,我想在聽聽別的!”
任飛看著劉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