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對方并不只有一個人,他就算正面以驚魂殺定住對方首領。
一旦其他人選擇攔截他,他多少也要花些時間才能沖過去。
對方首領只要神智稍微恢復一些,就能重新調動體內的血元力,即便難以發動攻勢,只要竭力防守,他想要擊敗對方也沒什么機會。
劉申心懷忐忑,他雖然從任飛的智力表現上,能判斷出任飛絕對不可能是個莽撞人。
但因為無法判定任飛的實力,所以他也不清楚任飛究竟有多大把握能擊敗符焯。
“劉申,你安安靜靜地坐著就行,別想太多。
我之前已經告訴你了,你只管對付其他武師,稍微拖延一下就行。
我擊敗符焯,用不了太長時間!”
任飛扭頭看了一眼滿臉不安的劉申,笑著說到。
聽到任飛的話,劉申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
事已至此,他只能聽任飛的安排,并相信任飛是有把握的。
兩人在巖架上等了半天時間,期間有不少路人從下方往來經過。
不過二人藏得仔細,也沒人注意到巖架上有人躲著。
直到黃昏時分,二人終于遠遠看到了一行車隊緩緩從山谷深處走了出來。
車隊上懸掛著一面黃色大旗,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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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舒】字。
“少爺,就是那個車隊!
押運貨物的武師,都是舒氏武會的人!”
劉申仔細分辨了一下黃色大旗,趕忙對任飛說到。
任飛聞言點點頭,道:“趕緊趴下吧,別讓他們先看到咱們!”
交代了一聲,任飛隨即從坐姿轉變成了趴著的姿勢,只留著一雙眼睛,還能從巖架上看清遠處的情形。
此時的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次趴在巖架上偷襲的情形。
那個時候,和他一起埋伏的是金鈴兒。
將心中雜念掃開,任飛對劉申道:“蒙臉吧!”
兩人迅速用之前就準備好的頭巾,將整個腦袋都蒙了起來,只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
任飛從須彌袋中,取出了一只沒有在實戰中使用過的炎灼劍握在手中。
他的重岳劍和林影劍經常使用,難保不會被人認出來。
但炎灼劍還從來都沒有用過,陰火焚煞劍也從來沒展示過,想要從武技和兵刃來辨認他的身份,幾乎不可能有人做到。
當然,他的金絲三葉盾和飛鴉神火幡也沒法用,這兩樣東西,他在與李況對戰時就已經展示過了,很容易就會暴露自己。
劉申將腦袋蒙上之后,并沒有掏出兵刃,他顯然也想到了隱藏身份這一點。
任飛不清楚劉申的武技如何,不過從他沒有使用手套類裝備的情況來看,他顯然并不是主修拳掌類武技的。
兩人安安靜靜的趴在巖架上,任飛敏銳無比的感知,能清清楚楚聽到劉申的心跳密如鼓點。
他自己也有些緊張,不過他倒也沒太過于擔心自己的安全,只是擔心計劃出現意外,無法成功搶奪到功法秘籍。
兩人在巖架上趴了些許功夫,馬蹄聲和車輪聲便緩緩傳入了二人耳中。
兩人聽著響聲越來越近,沒一陣子就來到了巖架之下。
任飛朝著劉申比了個手勢,隨即便往巖架正下方探出了腦袋去。
劉申也跟著他探出腦袋,任飛看了一眼車隊,快速進行辨認。
車隊里的武師總共也就只有十五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是騎著馬,其余人都坐在馬拉的貨車上。
任飛朝著騎馬的人指了指,眼神中露出了詢問神色。
劉申一看就明白任飛的意思,趕忙點點頭,無聲的給了任飛回答。
任飛看著騎馬的人已經來到了巖架正下方,隨即伸手一抓劉申,身體一用力,便悄無聲息的從巖架上飛落了下去。
身在空中的劉申,心里雖然緊張,但身形架勢還是很穩,足以說明這個人也不是沒經歷過大事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