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任家大宅院中,任飛就感覺氣氛有些怪異。
周圍不少任家人,看向他的神情充滿了怪責和憤怒,似乎是任飛做了什么令他們感到氣憤的事情一般。
敏感的任飛,自然察覺到了周圍人看向他的目光相當異常。
只不過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他在離開家族前往古王州時,眾人還一副以他為榮的樣子,為何回來之后這些人的態度就變了。
他也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讓家族眾人憤怒的事,畢竟他常年都沒在家中。
“難道……是我爹做了什么不成……?
也不對啊,我爹那性格,維護家族還來不及,哪里可能做什么損害家族利益讓眾人感到憤怒的事。”
任飛心中猜測了半天,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帶著思緒,他走到了任煙云居住的院子前。
家主大院就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院子門口還有單獨的守衛存在。
兩名守衛見到任飛來,其中一名立馬跑進了院子里,另一名則攔住了任飛。
“飛少爺請稍等,我們已經去通報家主大人了,等他召您,您在進去!”
任飛眉頭微微皺了皺,不明白見個任煙云需要什么通報。
前一個守衛進去,老半天才出來。
“飛少爺,家主大人讓您進去。”
守衛語氣倒是客氣,不過神情之中卻盡顯冷漠。
任飛倒也沒太在意,邁步走進了任煙云家的院子里。
他順著院中小路走過,來到了主屋大廳里,任煙云和任念以及三叔任煙林正端坐在屋子里,一臉冷漠的望著他。
“說吧,找我來有什么事?”
任飛神色同樣冷漠,對于任煙云他心中的恨意可不輕。
絲毫沒有與對方寒暄半句的意思,任飛開門見山的問到。
任煙云還沒說話,任念就冷哼一聲,道:“任飛,你什么態度,見到我爹和三叔,你難道不應該先行禮嗎!?”
任飛白了任念一眼,道:“你見到我爹,也就是你二叔你行過禮嗎?”
“我……”
論嘴巴,任念哪里是任飛的對手,一句話就被說的啞住了。
“任飛,好歹我們也是你的長輩,你進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
任煙林眉頭一皺,十分不滿的沉聲說到。
任飛看了一眼任煙林,道:“與其糾結我禮不禮貌,不如說說看,你們今天找我來究竟什么事。
過去一年你們也未必想要見我一次,今天找我來,應該不是什么小事吧!?”
“哼,任飛,我爹叫你來,當然是為了你在外面干的那點兒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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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指著任飛,神情激動的吼到。
他這一吼,讓任飛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干了什么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任飛倒不是裝的,而是他確確實實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才讓任念表現出一副天怒人怨的樣子。
一直沒有說話的任煙云,冷冷看了任飛一眼,道:“我問你,李家的李無疆,是不是被你打成殘廢的?”
這一個問題問的任飛一臉的莫名其妙,道:“我什么時候把他打成殘疾了!?”
他的確是打過李無疆,還打的不輕,可他記得自己下手很有分寸的,最多也就讓李無疆吃點苦頭罷了,怎么可能打成殘疾。
“你還敢抵賴,你在離開青州之前,是不是對李無疆動過手!?”
任煙云死死盯著任飛質問到。
“是動過手,還揍了他,不過……”
“哼,你承認就好,我任家因為你做的好事,最近根本沒有半天的清靜日子過。
你的狂妄舉動,徹底激怒了李家人,給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任煙云根本不等任飛把話說完,便直接將罪名按在了任飛頭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豈不說我有沒有把李無疆打成殘疾,就算是我把他打成了殘疾,也是他咎由自取。
李家人怎么欺負我們任家子弟的,你們別說自己不知道!”
任飛回瞪著任煙云三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