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繁纓最后只對顧玉成說道“阜陽郡守北扶臾會令其心腹之一,安糧道的府長郭琮征召雜役軍。”
“你現在便可以去安糧道報名。若有軍功,日后終有用途。”
徐繁纓結束了通靈玉的通話。
顧玉成愣在原地,心潮澎湃。轉頭便聯系張壽洪。
“師父白子墨要征伐柯家武邑”
張壽洪看著顧玉成發來的消息,呆愣片刻,旋即問道“你從何而知”
張壽洪剛問完,便猛然驚覺“你不會問了徐繁纓”
顧玉成反問“不然呢整個妖國,手眼通天的徐會長擺在面前,徒兒怎可能不用”
張壽洪有些無奈,也有些失落“你小子,怎么如此魯莽為師竟還要靠你得知情報。”
顧玉成覺察出張壽洪的失落,笑道“哪天徒兒假投靠徐繁纓的事情敗露了,可就要累死師父您了。”
張壽洪頓時被氣笑“臭小子,你是在湖關縣日子太平久了吧”
顧玉成連忙服軟“沒有沒有徒弟怎敢說起來,我能聯系上徐繁纓,還真要感謝豐臣袖。
他竟真的為我聯系徐繁纓,這下子,他是倒霉了。”
張壽洪冷哼一聲,回道“哼那家伙一臉萎靡,完全是個色中餓鬼,腦子好不到哪里去。”
顧玉成戲謔地說道“整個過程,只有這家伙受傷。”對豐臣袖,顧玉成是真沒有同情心。
打趣過后,顧玉成接著說道“徐繁纓令我去北扶臾的心腹之一,安糧道府長郭琮那里應征雜役軍。”
張壽洪聞言,沉思片刻“這家伙,突然提拔你”
顧玉成解釋道“徐繁纓話語間,隱隱透露出五郡之地將要在武邑之征后發生紛爭的意味”
張壽洪恍然“那就不稀奇了這家伙是真的要提拔你了。”
“有徐繁纓在,薄野讓與你成為躋身一道府長,如探囊取物。”張壽洪接著說道“你甚至可以帶著薄野讓一同參軍。”
顧玉成接著問道“徐繁纓根本沒有講明白子墨為何征伐武邑。他是在提防徒兒,徒兒也明白。我想師父您應該能看清楚,所以徒兒來問你了。”
張壽洪直接分析到“我雖然不清楚為何要征伐武邑,但想來白子墨還是想收攏各郡守的權利。”
“而北扶臾負責征召雜役軍,這就會與齊云
海產生分歧溫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所以,可以肯定,武邑之征后,齊云海的五郡之地,絕對會熱鬧起來。”
顧玉成聞言點點頭“所以不論為什么,總之參加雜役軍就對了”
張壽洪點點頭“對。要不是你小子身份特殊,這好處你還撈不著呢。記著帶上薄野讓。”
顧玉成連忙問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
張壽洪沉吟片刻“沒有。一切隨機應變。”
顧玉成聞言,與張壽洪告別后便要出發。
來到薄野讓門外,薄野讓連忙開門迎接“君侯。”
顧玉成說道“過幾日,白子墨將要征伐武邑。你隨我去安糧道投軍。”
薄野讓一驚“君侯不愧是君侯,這都能知曉。只是這湖關縣”
正當薄野讓猶豫時,溫云倉緩緩走出“湖關縣,便由我看守。”
三年光陰,薄野讓與溫云倉雖消弭冰雪,卻也難再親密無間。
溫云倉沒了曾經的跋扈,然傲氣猶存。
她想證明,自己并非一無是處。
顧玉成見狀,對薄野讓勸道“湖關縣這邊,我會請求師父派人暗中守護。
溫夫人在內看守,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
溫云倉想開口拒絕,她覺得自己看守湖關縣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