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庶子,魏斌野知道自己的優勢以及自己的底蘊在那里,就像自己的父親,也就是現在的魏國公魏長惡說的一樣“此子類我。”
魏斌野最懂的事情就是,避兇而取吉,所謂君子不立危墻,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他,魏斌野,絕不會讓自己落到危險的地方,因此他這個人很能知道一種東西,那就是“藏拙”,六大國公,他或許不是最有資本、最有能力,但他是藏的最深的。所謂狡兔三窟、海大魚,就是這魏斌野這樣的,魏斌野能爭到這次來金云殿的名額,能讓身后魏家供奉拱衛著自己,便是因為自己在魏家的廝殺中贏了,贏了自己的嫡長子大哥,成為自己這一代魏家的領軍人物。
所以,魏斌野深得魏國公的真傳。他知道,無論任何事情都要站在側面或是上面去看,怎么說呢,簡單的來說,就是在一件事情上要看到多個層面,只有處在事件之外的人才能看的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這也是為什么魏斌野是被韓瑛嘲諷的人,卻一點兒也不生氣——不值得。只是沒想到自己現在的這種置身事外的態度被趙躍衡給看到了,然而魏斌野卻實在不想參加這種爭執之中,于是心生一計。
趙躍衡看著魏斌野那作壁上觀的做派,有些不舒服,因此才一直盯著那魏斌野。果不其然魏斌野意識到了趙躍衡的視線,然而出乎趙躍衡意料的是,那魏斌野看到自己后沒有做出任何解釋,既不是落落大方的一笑,表示你也在看熱鬧啊?也沒有直接回看著趙躍衡。而是低下了頭,竟然有些畏葸的后退了一步。
于是趙躍衡內心頓時鄙夷起魏斌野起來,原來不是一個懂的置身事外的人,而是一個不敢惹事的人啊,一個軟柿子而已……
殊不知那魏斌野將趙躍衡那不屑的表情盡收眼中。
此時的老太監,也便是領著六人來此的老太監,緩緩的說了一句“肅靜!”
李賓陽有些不滿意的看了一眼老太監,吳渝立刻上前打著圓場“好了好了,今日殿下宴請我等,還是不要讓殿下頭痛好。”
燕之行冷哼一聲,沒有表示任何。
而那韓瑛則傲慢的伸直脖頸,仿佛一個贏得勝利的天鵝一般。
趙躍衡上前對那老太監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公公提醒,只是不知殿下在何處?”
老太監緩緩的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趙躍衡的問題,只是不溫不冷的說了一句“在這兒等著便是。”
眾人便不再說些什么了,沒辦法,這老太監他們是不在乎,只是現在這老太監是商子殷的傳話人,商子殷的面子他們倒是還是要給的。
畢竟商子殷無論是地位還是天賦,不管他們服不服,都是實打實的比他們高。
于是一眾人只能站在原地等著了。
過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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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見人出來。那韓瑛卻絲毫沒有任何不耐煩,反而十分平靜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