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安業會生氣也不是毫無緣由,只不過顧文月為什么要不尊金師傅呢?
這讓賈師才很不明白。并且安業的注重點也讓賈師才開始有些不滿了。
“你是怎么,看出顧文月不尊敬金師傅的?或者說,有什么具體的表現嗎?”賈師才詢問著安業,想從中勸解。
安業直接走出拐角說道“這我當然知道!”
賈師才連忙拽住安業,壓低聲音“這里是納經閣,別在這兒吵。有什么事兒出去再吵?”
安業卻掙脫了賈師才的束縛“不!我偏不!我就要在這兒說!”
安業的叫喊頓時吸引了人們的矚目。
一個男子推開人群“榻嘛的,吵什么吵,有沒有公德心!讓我來教訓教訓你,我要讓你的牙飛到橫梁上……”推開人群,卻見是安業在吵鬧,而此時安業則扭頭看向了自己。
男子猛烈的咳嗦兩聲,隨即說道“梁,梁上有東西,我去擦擦,我去擦擦。哈,哈哈。”一邊尬笑,一邊心虛的退了出去。
看熱鬧的人群頓時響起了一兩聲笑聲。
不過倒沒人瞧不起那個灰溜溜逃走的男子,畢竟安業是這一屆銀碑第五人。
而此時賈師才一把拽過安業,瞪著他“你就不能小點兒聲。”
安業也知道自己所做有些出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卻依舊辯解道“不,不好意思,我實在有些心急。但那顧文月我就是要去找他!”
此時的顧玉成在不斷翻看一樓書籍后,很多問題都茅塞頓開,越發的入迷起來。原本想要上樓再找找其他書籍,但在聽到樓上亂糟糟的聲音后,就又選擇留下來讀一樓的功法、經文。
此時的賈師才已經被安業這種“就要吃糖,不吃糖就鬧”小孩子行為給整的有些頭疼了,索性直接揪著安業的耳朵就走向樓下,換一個地方交談。
賈師才一邊走一邊向兩旁的人致歉。
將安業拉倒樓梯口后,賈師才指著安業說道“我不管怎么說,前段時間剛做完任務!我們才回來幾天?說好了今天我陪你聽課,下午你陪我看經文,晚上一起去吃飯,你倒好,在這里糾結起顧文月來了!不就是搖頭了嗎?有什么不行的?”
安業倔強的伸直脖子,就像一頭倔驢一樣“搖頭就是看不起金老師,我不允許他看不起金老師。”
賈師才一邊為上樓的人讓路,一邊接著拽著安業走到一樓的一處書架角落里“我不管你允不允許。今天你可是答應我要一起吃晚餐的!”
賈師才近乎斥責的吼完后,不知為何莫名臉紅了起來。
書架角落的另一面,顧玉成正讀到“有質硬亦有質軟者,此可相襯也。其……”便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吼道“今天你可是答應我要一起吃晚餐的!”
顧玉成無奈的捂住額頭“天。這是納經閣啊。為啥吃晚飯也能吵起來。而且偏偏在我耳邊……”
這邊安業依舊倔強的“我,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就是在乎他對金老師的態度。”
賈師才看著自己的師兄,狠狠的瞪著,隨即受不了的尖叫一聲。
安業頓時懵了,驚訝的喊道“哦!哦!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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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怎么了嗎?”
顧玉成也受不了了,直接走向書架另一邊“拜托,二位…帶她吃飯不好嗎?她只是想和你吃頓飯而已。”
賈師才聽后更加臉紅了。
而那安業則忙不迭的抱歉道“抱歉抱歉,打擾到你了。”一抬頭“抱歉啊顧師弟。”
顧玉成點了點頭,根本不在意面前這個容貌陽剛的人為什么認識自己。
這次輪到安業尖叫了“顧文月?!”
顧玉成無奈的捂住耳朵“是我,怎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