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城外,偶然遇到那么一兩個商隊,顧玉成也沒有跟著,只是獨自按照地圖上的路線前進。
顧玉成在不斷前進的同時,肖文苑也來到了肖文笛的面前,微微躬身站著。
肖文笛坐在座椅之上,看都沒看堂下的肖文苑,只是享受著身后女子的按摩。
乍一看那肖文笛朱唇玉面桃花眼,有幾分輕薄,細細再看,卻更多的是冷傲。而身后的女子卻是小家碧玉般溫潤的存在,二者如花緊簇般,自成春色。
肖文苑看了一眼后便低下了頭,雖說堂上是自己的大姐,自己不敢動絲毫念想。但肖文笛身后的翁之頌自己還是忍不住窺探的。尤其是她那一雙垂淚眼,再配上那楚楚動人的柔弱之風,實在令肖文苑垂涎不已。
肖文笛一眼就看出肖文苑這個不堪大用的裙下臣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抓住翁之頌的手,翁之頌受驚般猛然一顫,隨即順受了下來,然后又柔柔弱弱的看向肖文笛,肖文笛示意其退下。
翁之頌點頭退下。
堂上只剩下肖家二人。肖文笛倒也不著急開口,依靠在座椅之上,什么話也不說。
肖文苑怎生受得了這種氛圍,心肝躁癢的想要開口,卻又不敢開口,可把這登徒子給難受壞了。
過了許久,那肖文苑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大,大姐。”
肖文笛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睜開眼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叫孫成果來嗎?”
肖文苑驚訝的問道“那孫成果也來了?”——肖文苑不禁擔心起來:孫成果一個下人,若是看到我在這里卑躬屈膝的樣子……
肖文笛搖了搖頭“他算什么?你我好歹是姐弟之間的交談,他在這里做什么?他也配?”
肖文笛雖然想要自己的兄弟肖文山出丑,好好的修理一頓肖文苑她也有意向。
不過為什么要當著一個下人的面羞辱他的主子?——肖文笛再不喜歡肖文苑,也不可能讓肖文苑在自家下人面前丟了面子。這一點還是會得到保證的。
肖文苑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肖文笛卻不想事情到這里就結束,而是開口詢問“你知道,為什么我會找到孫成果嗎——他已經被安排到了庭院之中了。”
肖文苑可不在意孫成果在庭院之中怎么樣,只是單純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肖文笛于是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和孫成果,好像都栽在了同一個散修上。”
肖文苑立刻蹦了起來“這不可能!”
肖文笛笑著問道“這怎么不可能——呢?”
肖文苑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卻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明,能證明自己口中的不可能,可是一想到自己和自己的手下連續兩次都被一個人給羞辱了,這難免讓肖文苑難以接受。
那張陰柔的臉上,不由得更加陰冷下來。
這才是肖文笛想看見的。讓肖文苑自己覺得難堪,這種事情才是肖文笛想看見的。
肖文苑在慌張半天之后,沮喪的看著肖文笛“大姐,你知道?你是怎么的知道的?”
肖文笛笑著將手指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我是怎么確定的?”
肖文苑立刻點頭。肖文笛微微挑眉“說起來,我也很驚訝。沒想到那錢家新收的弟子,是一個黃金瞳,這種瞳孔,目前也只有少帝商子殷、至尊帝弒天、以及東皇太一有呢。——前面兩個還是瞳術。只有東皇太一是天生的。不過這不重要。但是金瞳這么明顯的特征。你不會不記得吧?”
肖文苑有些尷尬,他知道顧文月是金瞳。但孫成果訴說的時候自己因為云頂路散修的原因,根本就沒有認真去聽,因此根本不記得孫成果所說的金瞳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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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笛一看肖文苑的表情,就知道肖文苑這是根本沒有去聽,于是開口說道“這倒讓我感到很是好奇那個新來的弟子。倒也算是一個有趣的家伙。”
肖文苑一看自己大姐的反應,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羞辱自己兩次,肖文笛這反應未免也太幸災樂禍了吧。
實際上,肖文笛就是在幸災樂禍。
這次元鼎省之行,肖文山去了,而自己這個鳳嶺路的掌管者卻沒去成。
這就是肖家依舊沒有選自己做最后的領軍人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