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成終于知道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是什么了,那就是一個你無法讓其住嘴的人在你耳邊像是蜜蜂一般瘋狂的“鳴叫”。
并且他演奏的還是三百六十度立體環繞音,一直在顧玉成的耳邊不停的說,除了其中對顧玉成煉器的些許指點,便沒有任何有用的話了。
顧玉成終于將所有材料全部溫養了一遍,此時天色則暗了下來,顧玉成才知道溫養材料是多么的耗時耗力。
此時錢陽雨走到顧玉成溫養后的材料面前。隨手拿起了兩個材料,一道人火騰然而出,若溪流弄杯,材料在人火之中左右飄浮著。
顧玉成看著錢陽雨,錢陽雨邪魅一笑,人火一分為二,化作兩團小火焰,溫養起那材料起來。
顧玉成見狀都驚呆了。
錢陽雨頓時的得意侃侃而談道“世人皆知龍主,不知九州令。”
顧玉成不知道那所謂的“九州令”是什么,但估計和錢陽雨現在展現的有關系。
這時候錢陽雨開口道“你知道為什么商子殷被稱之為‘少帝’嗎?”
顧玉成搖了搖頭,他連商子殷都不知道是誰,不過隱約猜出來是函谷關的皇室。
錢陽雨根本沒有在意顧玉成知不知道,只是興致勃勃的接著說下去“因為大荒的人認為商子殷便是第二個秦始皇嬴政!——當年要不是嬴政被方術士給坑了,或許秦帝就真的是一位他我本我雙修的大滿貫修士了。除了煉丹,秦帝是真的什么都會。只是可惜,六國叢寇,秦二世而亡。”
顧玉成輕輕咳嗽一下,阻止了滿臉崇拜模樣的錢陽雨繼續講下去。
顧玉成翻了翻白眼,提示那錢陽雨“你現在要說的是九州令。”
錢陽雨這才反應過來,隨即開口說道“這九州令就是人火功法,可以一心多用,傳說最多可以一元為始,九九八十一之多。而這門功法的創始人,傳聞便是那嬴政。”
顧玉成聽后便心生疑惑,問道“若這九州令如此強大,為何錢家…”
錢陽雨得意的笑了“哈哈!你不會以為這九州令是完善的吧?”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殘卷功法?”顧玉成詢問道。
錢陽雨點了點頭,露出不在意的表情,說道“九州令早就就穿開來了。很多宗門都有,因為這九州令只有前五州。——年代久遠的東西總是會失傳。九州令也不例外。”
顧玉成點了點頭,若是這樣那他便理解了,一個殘缺不全的功法價值是大大折損的,會被其他宗門擁有也就不算什么不合理的事情了。
此時的錢陽雨則直直的看著顧玉成,直將顧玉成看得心里發毛,竟感到有些別扭。
顧玉成在錢陽雨那灼熱的目光逼視下,不得不開口問道“怎么了?你那樣看我做什么?”
錢陽雨很是得意的說道“怎樣,想不想學?”
顧玉成看著錢陽雨,直白的點了點頭。
錢陽雨更加得意的說“想學,那也是需要付出的。”
顧玉成毫不驚訝,平靜的詢問“要付出什么?”
錢陽雨故作玄虛的嚇唬著顧玉成“你確定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要知道,這是一件偉大的事情,這是一個極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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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學了。”顧玉成讓這錢陽雨搞得心態有些煩躁,索性直接將材料收起,待明日再冶煉鍛造。
頭也不回的走向山谷中。
錢陽雨頓時傻眼了“不是?你這人怎么兵行險招,不按套路出牌呢?怎么就說不學就不學了,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