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成聽后笑了笑“這還多虧了我以前挖礦的地方有兔子…”再想說,卻也說不下去了。
錢陽雨驚訝的問道“挖礦?你還干過那個活?”
顧玉成搖了搖頭“沒干活,吃飯吧。”
錢陽雨見顧玉成一副不愿提及的表情,也只好停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專職用來吃飯,在吃的時候還不忘來上一句“無趣!”隨即接著灌了一大口酒。
顧玉成于是開口道“等你喝醉了,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我為你護法,不知有無趣味?”
錢陽雨一聽,立馬將另一壇酒打開了“有!自然是有!夠兄弟!”說罷便又是悶了一大口酒。
很快,錢陽雨便滾到了一旁,死死地拍在地上,而鼾聲也續而宣布它的自由,狂野的響了起來。
顧玉成看著錢陽雨“我只聽說喝酒說胡話,沒想到這家伙不說胡話,反而在那里像是要攻城一樣的打鼾。”
錢陽雨一個翻身“我是錢家第一天才!錢陽臻,不算啥!”
顧玉成揪下一只兔子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好吧,這是胡話。”
……
顧玉成修煉著九州令直到夜深,恍惚間意識便要撲倒在夜黑色的天然床墊上,顧玉成只好站了起來,打算將錢陽雨抬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再睡,結果剛碰錢陽雨,錢陽雨便捂著腦袋醒了過來“后半夜了?嗯?”
顧玉成回道“是,走,找個隱蔽的地方,接著睡。”
錢陽雨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不了。你睡吧。我睡得夠久了。”隨即看著顧玉成,燦爛的一笑“后半夜,我幫你護法!”
顧玉成聽后,點了點頭。隨即便在一旁躺了下去。
……
第二天,露水還未干,正肥胖的死抱著草木。
天空還有一些邊角沒反應過來,依舊披著灰暗的長袍,急得山谷中的蟬大聲提醒,而在這蟬聲里,夾雜了些許的腳步聲——未知的影子溜進了山谷里。
剛醒來的顧玉成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再一感知,便又放松了下來。
錢陽雨模模糊糊中,便感受到了有人到來,于是飛快的抓起顧玉成胳膊“快!藏起來!”
顧玉成卻是穩坐釣魚臺,想了一下,又看向錢陽雨,顧玉成在想,要不要當著錢陽雨的面,埋下這兩枚棋子?
可是錢陽雨畢竟是錢家的子弟,是錢家的嫡系…
正當顧玉成在兩相矛盾時,兩個身影踉踉蹌蹌的來到了顧玉成面前。
顧玉成感知到后,便嘆了一口氣,靜下來,索性不再猶豫,藏著掖著反而可能不美,直接站起身子,來到二人面前。
二人看到顧玉成,竟不可思議的流出了淚水,那干枯的嘴唇不斷的顫抖著“前,前輩!”
這二人,正是,代均、代理二人。
顧玉成心念一動,代均代理二人體內的融天鍛頓時被壓制住了。
代均、代理解脫一般倒在了地上。
顧玉成只得上前攙扶起二人。
代均和代理一步一搖晃的被扶到錢陽雨身旁。
錢陽雨見此情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顧玉成則問道“怎么想到,要來找我?”
較為年輕瘦弱的代均苦澀說道“前輩當日曾有言,要想活命,還得找你。晚輩二人推測,那句話不是對那些人說的,應當是對我二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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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玉成贊許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