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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武華聞言大笑“豎子不足與謀!沒錯,我符武華便是這樣的人!戰不用計,爭不用策!我符武華又何須用計!”
徐慶之甩袖而去,實在不愿與符武華繼續交談下去。
徐慶之前腳剛走,唐令香便緩緩從符武華身后走了出來,輕柔的問道“你這樣氣他有什么好處?”
符武華很是輕松的調笑道“沒什么好處。”
唐令香很是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徐慶之此人必有大才,我想還是不要折辱他為好。”唐令香勸道。
符武華搖頭“徐慶之與我終究不是一路人。他是指點江山的妙手,我卻是金戈鐵馬的將種。我就是看不慣他屈居人下的樣子,毫無血性。”
唐令香看著符武華盛氣凌人的模樣,卻也已經習慣了,只是還忍不住囑托道“總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與人講究血性吧?”
符武華很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就不能不一副教導我的模樣?說什么事情都是如此,無聊至極。”
唐令香眸子一轉,那雙桑葚一般黑亮的眼睛流露出狡黠的神采,于是笑問道“那不知符公子到底是為什么會裝作魯莽樣子,實際上卻是什么事情都能看透呢?”
“能看穿夏家意圖,也能看穿肖文山是受人指使。能看穿這么多,為何卻還要在外人面前保持一副魯莽形象?——如果沒猜錯,你其實是有所準備去應對江元秀的吧?咱們來聊一聊這個?”唐令香輕輕翹起腳尖,深深望著符武華的側臉,似乎是會想起曾經那個晨曦里溫暖的懷抱,一時間呼吸竟有些加重……
符武華心中波瀾盡起,曾經的往事似乎又要在回憶里死灰復燃,于是很是抵觸與厭惡的看向唐令香。
但在看到唐令香的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時,符武華頓時又怪罪不起來了。
這連符武華都感到奇怪。
于是符武華直接抽身離開。
看著符武華落荒而逃的樣子,唐令香很是得意。但又回想起符武華在看向自己那一剎那的時候,明白自己必然是觸動符武華不愿面臨的故事了。心中有一絲絲的黯然。
眾人跟著符武華一路獵殺妖獸,幾天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可惜卻是苦了徐慶之。
這幾日徐仲德因為符武華采用了徐慶之的建議而懷恨在心,屢次刁難于徐慶之,徐慶之索性不去理會徐仲德。
但令徐慶之感到郁悶的是,因為符武華的快意任性,自己不立危墻、隱匿鋒芒的一貫策略完全被打亂了。日后在北道宗的日子估計是難受了。
而且符武華這種魯莽的行為,也很讓徐慶之感到心焦。
眾人沒有做任何準備,就算是以逸待勞,估計最后潰不成軍的也是自己這邊。
徐慶之靜下來后,卻也不怨符武華,只能怨自己思考不周,一心只當符武華是一個有權謀的人,不料符武華竟然是一個莽夫。
徐慶之微微嘆氣,只恨此時已深陷此中,難以抽身。
此時的徐慶之已在心中將這場還沒有展開的較量下了定論——符武華必敗無疑。
現在的徐慶之只想如何在這場試煉之中明哲自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