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
昭明尊者自得了春一劍的預言,便向弟子那里打探清楚落花臺的重瞳弟子乃是落花臺少主江元秀。
欲要動身時又得知了自己找了許久的《山海》就在江元秀的手中,更是知道了江元秀在十方衍月中干的事情。知道今天這事情就算自己不處理,也會有有人來找自己處理。
于是昭明起身前往楚宋省落花臺。
外界皆傳昭明乃是太陰境界,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昭明尊者此刻的修為到落花臺,也不過是半日不到。
只是昭明未想到的是,自己才到落花臺,便感受到了江元秀的氣息,整個人都懵了。
從元鼎省到楚宋省,期間不知隔了多少距離,這江元秀未免太過于神速了。
昭明也不藏著掖著,如大日驅云般直接蕩開陰陽之力,將落花臺的護宗大陣撕成兩半。
斷裂開的陣法瞬間影響了方圓近百里的靈力,紊亂的靈力如同決堤江水一般倒灌入落花臺。落花臺中,哪管你是誰,磅礴的靈力照樣壓了過去,直接將所有人給壓懵了。
凡人見狂風拔樹會經不住的說一聲“怪力亂神”,而修士們見到宗門震顫,也根本保持不了理智,若不是昭明及時收了威勢,恐怕落花臺會有成千死于這大亂之中的人。
此時萬人仰起脖頸,只覺酸痛的眼睛里,容不下,不,是不敢去細看那天間之人。
天之間,日之旁,一人默立,他未發言,便沒有半分喧囂敢冒頭。
旦看長髯尊者左攜白云挽袖,右提龍繩栓酒,無邊大風,全在足下。
落花臺的修士僵了。
這是神仙?
過了許久,一人才直直飛向那昭明尊者。正是落花臺臺主——江從法。
江從法閉著一只眼睛,盯著昭明,竟是憤怒異常。那喉嚨似野獸一般,低沉的發著聲音。
昭明看著江從法,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微微皺眉。
江從法見昭明面色不善起來,這才緩緩放下心中的仇恨。
江從法重重吐出一口惡濁氣,毫不客氣的問道“不知前輩是何人?”竟無半點惶恐。
昭明甩了把繩子,提起酒壺,喝了一口“昭明。”
江從法毫不震驚。
昭明也是有些驚訝與江從法的反應。
自己是實力太低?還是成了下山的王?江從法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是不屑,這屬實是把昭明看糊涂了。
不過昭明還是知道自己該做什么的。于是開口問道“你可知道我為什么來?”
江從法敷衍的問道“為何?”
昭明有些不自然“你還不知道你那兒子都做了什么吧?
江從法這時依舊皺眉。冷酷的有些過分。
可那躺在落花臺臺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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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三尺玄墨尺卻亮了起來。對著那江從法傳音道“自然點!莫被此人懷疑了。”
于是江從法的臉上這才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問道“犬子做了什么?”
昭明雖感覺到江從法轉變的太快,卻也不覺得不自然了。
于是昭明對著江從法淡然說道“你兒子,用活人煉傀儡。這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