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似乎還有一戰之力的顧玉成,有些不知所以。
南尋看著顧玉成的身影,震驚的說道“文月這家伙,已經昏了過去。”
常山不可思議的指著顧玉成站在擂臺上筆直的身體“這,這怎么可能?顧師兄看樣子,根本沒有昏倒啊。”
南尋面皮微抖“執念刻骨,那怕意識消失,但之前的想法卻一點也不會消散。顧文月,確確實實是昏了過去。但是,在他的意念里,是不允許自己倒下的。哪怕是失敗,也要站著承認失敗…”
青九目光死死盯在顧玉成的身上,似乎片刻也不舍得離開。
這時,顧玉成脖子的血已經將整個上衣染紅,顧玉成也因為失血過多,緩緩倒了下去。
肖家長老見狀,立刻上前宣布道“勝者!青九!”
青九沉默著接受了一切,抬頭看向擂臺外的觀眾,卻見大多數的觀眾陷入了沉默。
好像所有人都還不知道勝負落定在哪一方一樣。
他們還是很壓抑。
青九徹底慌了。
他以為以勝利者的姿態,就可以理所應當的換來一切人的膜拜與敬畏,然而此刻在顧玉成倒下后,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表現出應有的反應。
好像所有人都在關注顧玉成。
實際上,所有人現在關注的,確實是顧玉成。
他們在顧玉成的身上看到了一種愚蠢的反抗,然而正是這種愚蠢而又看似不可能成功的反抗,令在場所有人陷入到一種沖動里。
南尋拍了拍常山的肩膀“還不把文月背回來?”
常山這才反應過來,連跑帶爬來到擂臺之上,背起顧玉成。
這時忽然有一名錢家弟子站起來大喊“顧師兄!”
這聲吶喊立刻點燃整個錢家弟子所在的范圍。
一聲接一聲的吶喊響起。
吶喊聲帶動一片錢家弟子,還有另一群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中一名沉默的錢家弟子旁,他的朋友問道“你為什么不喊呢?”
那名弟子切了一聲,隨后反駁道“你喊他干什么?有什么好喊的?”
身旁的朋友沉默下來,最后承認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跟著開口,我覺得喊出來之后要暢快許多。”
沉默的弟子露出冷漠的神情。
總體來說,沉默的人還是少數的。
這時候,南尋看著被常山攙扶回來的顧玉成,眼睛里滿是希望的光。
南尋來到顧玉成面前,確認了顧玉成除了肉體上有傷,靈海與經脈都沒有受到損傷,也就安心了許多。
安業將顧玉成帶到一旁療傷,而作為勝者的青九則緩緩來到臺前,青九看向肖家眾弟子,只見他們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敬畏的沉默
再看向錢家,雖然身為敗者,但卻在吶喊,這種場景上的差異,令青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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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肖家弟子再也忍受不了錢家弟子的吶喊,開始嘲諷錢家弟子“輸了有什么好喊的?”
“就是!又不是贏了!”
錢家弟子的聲音頓時遏住,面面相覷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