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琛節聞言,微微皺眉,沉言道“文笛,你現在的身份,確實不一樣了。但還沒有徹底壓肖文山一頭。你要知道,這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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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肖琛時父子一蹶不振,但這不代表你就可以坐享其成!”
肖文笛被訓斥,面色無光,甚至略感羞愧。
肖琛節語重心長的說道“母親也很看好你……說到底,在母親眼里,你的存在也算是一種正確,算是母親的映證,母親的正義。但這不代表以后你就可以事事橫行。該保持的,還是要保持。”
肖文笛聞言,心中雖是不服,卻也敷衍道“知道了。”
肖琛節看到肖文笛的態度,心中微微嘆氣“哎。文笛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她怎知道世事無常。她能嬴,難道就不能輸?——果然,她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與母親給的,她自己的付出遠遠不夠,以至于現在的她根本不重視肖琛時那一脈。而她這種輕視的態度,很有可能讓她,栽跟頭啊。”
肖琛節想要說些什么,最后仍是止住了嘴巴。
“有母親為這丫頭撐腰,想來這丫頭也聽不進去什么。且讓她自己闖闖,吃過虧,就愿意改正了。”肖琛節只能這樣想。
“這次的宴席,恐怕關乎錢家的迭代。母親這幾年能感受到錢家老祖,錢三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正是母親冰域影響所致。錢三很有可能,要去了。”肖琛節說到這里,有幾分興奮,更多的,是恍惚。
想當初,肖琛節第一次見錢三,錢三還是個販珠鬻寶的小商戶。
后來再見,竟是錢三率領整個仁皇省反抗肖家。
那時的錢三,何等意氣風發,鐵馬橫戈氣赳赳,敢對萬人揚金刀,不說是一代梟雄,也配當上是一方人物了。
就連北道宗會助錢三一臂之力,也是因為錢三在他們眼里“能成大事”。
現在,那個差點逼死肖家的傳說,竟然就要死了。
想想看,真的是將相皆白骨,一捧黃土埋。管你生前功與名,不廢這江河萬古流。
人都有經歷,有的經歷是過往,而有的經歷,卻堪稱歲月。
肖文笛現在也只有過往罷了,她還沒有歲月,她還稚嫩的很。她根本感受不到傳奇的逝去帶給人是怎樣的滄海桑田之感。
肖文笛感受到的,只有興奮“那,錢家豈不是要倒?!”
肖琛節嘲笑道“倒?錢家沒有底蘊,我們肖家就有?都是新興的家族,單靠我們,還扳不倒錢家。只能讓錢家頹弱些許。”
肖文笛不服氣的說道“錢家老祖都沒了,錢家憑什么活下來?”
肖文山看了一眼肖文笛,冷笑道“憑什么?——這次宴席就會揭曉了。”
“只要這次宴席上,錢家顯露了足夠的團結,那我們一時半會就不敢動手。”肖琛節提醒道“你可別忘了,圣齊宗是我肖錢兩家的,仁皇省也是,但歸根結底,還是有太多松散的家族隱匿在仁皇省。這些家族威脅不到我們肖錢兩家其中任何一個,但他們聚攏起來,就能威脅到兩敗俱傷的我們。在肖家還不能一口吞下錢家之前……”
肖琛節站起來“肖家是不會干任何硌牙的事兒的。”
肖琛節看了一眼肖文笛,吩咐道“你也好好準備準備,借這次宴會,讓圣齊宗,知曉并承認你的地位。明白?”
肖文笛雖不服氣肖琛節的話,卻對最后一句非常欣喜,連忙應道“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