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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開順才接著感慨道“然而,守緒山之事,北商街之事,皆是顧文月所為——雖無證據,但實在太明顯了。”
“現在想來,顧文月竟真的生生連走了兩步。”錢開順長嘆道“這種人,真是不簡單。而他的來歷,僅僅是一個散修?——我不信。”
錢開順緩緩站起來“顧文月現在在錢家已經有了一定聲勢,他這樣的人,是不能讓他直接消失的。所以,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想要除掉他,還要從長計議……”
錢開順看向窗外,似乎有一張網,緩緩蓋下來。
而這張網,則是專門為顧玉成而準備著的。
錢開順淡淡說道“既然你喜歡萬事走兩步,那我就設下三步好了。”
錢開順在思考著如何除掉顧玉成。
錢開順的想法,剛好與肖文山不謀而合。
肖文山此刻正在以毛筆寫字,須臾間便落下最后一筆。
旦見紙張上寫著“有文山兮立文苑,無文山兮存何苑?”
肖文山抖了抖紙張,便放下,坐回座位上。
肖文山將柳工祖叫到身邊,直接問道“蕭毅怎么說?”
柳工祖回道“蕭毅很是猶豫,不敢陷害肖文苑。”
肖文山冷冷一笑“不過是好處沒給到位。告訴他事成之后,我會資供他全部修煉資源,直到他突破悟道境。待他突破悟道境,我會想辦法讓他成為一名長老。如果他有意向,那你便帶他來。”
柳工祖聞言點頭退了下去。
很快,蕭毅被柳工祖親自帶到肖文山面前。
肖文山以手捂住額頭,令臉龐處于陰影中,看不清他的一絲一毫神情。
蕭毅便謹慎看向肖文山。
肖文山緩緩放下手,作出悲痛的神情“你也知道,我已不是從前的肖文山。今日落魄至此,夜不能寐,唯恐有人加害于我。這些日子心力憔悴,實在是害怕我們這一脈慘遭不測啊。”說著,肖文山竟痛哭起來。
“我只怕肖文笛對我兄弟二人趕盡殺絕。”說著又是捶胸頓足。
蕭毅見此場景,也被震驚到。
肖文山起身直接撲倒蕭毅身前,撲倒在明亮之地。肖文山惶恐的哀求道“氏族之家,是如此無情,我只怕今夜便有肖文笛所派之人加害于我。故而想到這等自保之策。”
“讓文苑出面將肖文笛注意力吸引到顧文月身上,肖文笛貿然出手,必然會受肖琛節處罰,而肖文苑在肖琛節眼里,也不成氣候,自然也不會過重的處罰。這樣我們這一脈,才能躲過肖文笛的迫害。等這段時間過去了,肖文笛對我們這一脈報復之心也就淡下來了……”
肖文山仰頭看向蕭毅,近乎哀求的說道“只要,只要你能引導文苑將肖文笛的注意力放到顧文月身上,我們也就安全了。我肖文山向你保證,雖然我們這一脈衰落了,但提拔你一人,還是綽綽有余。等你成為長老,想去哪,皆是隨你!只要你能在這次幫幫我!”說著,竟抱著蕭毅哭起來。
蕭毅見狀,心動了。真的心動了。
不是可憐肖文山,而是心動與肖文山提出的條件。
鬼使神差,就點了頭。
蕭毅一點頭,肖文山便欣喜若狂的抓住蕭毅的手,反復重復道“你,你真是我們這一脈的恩人啊!一切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