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好事?”魏大勇道。
“好事?真不一定是好事。”孫得勝嘿嘿一笑道,“這幾天,已經有好多人來試過,結果就沒一個成功的。”
“絕大多數連近身都不能。”
“極少數人勉強上了馬背,最后也顛下來。”
孫得勝自己也在這個極少數人之內,他也嘗試了,最后卻被寶馬顛了下來,當然,主要還是沒有配馬鞍,不然以他的騎術絕對不至于。
可是問題是,寶馬根本就不讓人輕易靠近。
所以更不用提給它套鞍具,結果就僵在那里。
“怎么回事?”王野訝然,“那匹寶馬很難馴服?”
他們戰狼中隊出去了兩天,團里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孫得勝也沒多說,從另一個單獨的馬廄把那匹寶馬牽出來。
這真的是一匹神駿的寶馬,別的軍馬體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但是這匹駿馬的體高至少有一米七以上,比許多戰士都高。
只不過,嘴上卻是戴著嘴套。
“老孫,你怎么給它戴著嘴套?”
王野道:“關在馬廄里也要戴嘴套?”
“沒辦法,不給它戴上嘴套它就亂咬。”
孫得勝無奈地說道:“好幾個戰士被咬了。”
“喂食的時候都咬,我決定先餓它幾天再說。”
“它可能是在懷念原主人吧。”王野說道,“不想被我們騎。”
“有可能。”孫得勝點點頭道,“馬通人性,有些戰馬甚至會為主原絕食而死,比如項羽曾經騎過的那匹烏騅馬。”
“俺不信,哪兒有這樣的忠馬?”
魏大勇悶哼了一聲,大大咧咧地走到寶馬的跟前。
結果那匹紅馬卻突然側過身軀,先把魏大勇頂開,然后一條修長健碩的后腿就照著魏大勇襠部惡狠狠地蹬過來。
得虧魏大勇反應快,側身躲過。
要不然挨上這一踹,估計就得斷子絕孫。
“我艸,往哪踹呢?”魏大勇有些惱怒。
孫得勝和戰狼中隊的隊員們卻是哄堂大笑。
王野也是哈哈大笑,又贊嘆道:“真是一匹寶馬,就像一團燃燒的烈焰。”
這時候出人意料地一幕出現了,當王野說出最后的一個“焰”字的時候,那匹紅馬便刷的轉過頭來。
看到這,王野心頭便微微一動。
“烈焰?你的名字是叫烈焰嗎?”
一邊說,王野一邊緩緩靠近寶馬。
這一次,寶馬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哦不對,寶馬只是靜靜地注視著王野。
“烈焰?烈焰!”王野一邊輕輕地呼喚著,一邊緩緩伸手摸向寶馬鬃毛。
起初的時候寶馬還是有些抗拒,低低的嘶叫了一聲,腳下也開始往后退,孫得勝很用力才把它拉住。
不過當王野右手終于觸碰到馬頸和鬃毛后,寶馬立刻就不再掙扎、后退。
隨著王野的摩挲,寶馬甚至還把頭轉過來,用它的長臉親昵地蹭王野手。
這一幕,卻把孫得勝看得目瞪口呆,說道:“見鬼了,老王你這怎么回事啊?這匹馬誰都不讓接近,碰就更加碰不得,唯獨你是例外?”
“那是。”王野嘿嘿一笑道,“我他媽是誰?”
一邊說,王野一邊就將寶馬的嘴套給解下來。
孫得勝就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唯恐寶馬突然轉頭咬他。
嘴巴恢復了自由,寶馬卻沒有造次,只是晃動了一下碩大的腦袋,然后打了一個長長的響鼻,再然后又親昵地拿馬臉蹭王野手。
“娘的。”孫得勝妒忌得簡直要發狂。
“老王,怎么所有的好事都可著你啊?”
“哈哈。”王野也是無比高興,心說寶馬名駒有靈性,古人還真是誠不我欺,這匹寶馬天生就該是我王野的戰馬以及戰友。
“烈焰,今后它的名字叫烈焰!”
說到這,王野又從旁邊搬來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