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就這樣平靜了下來,那個神秘人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白蘭地除了每天寫報告外還加了一個新任務:抓回失蹤的雪莉。
“呵,沒想到她居然敢主動接近我,我可真是太感動了,雪莉,”琴酒叼著煙,手里是一根咖啡色的頭發。
電話這頭的白蘭地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按了按酸澀的太陽穴:“琴酒,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就這么確定那是雪莉的頭發?”
琴酒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煙灰缸里用紙巾包裹著的竊聽器,隨后就把電話掛斷。
【親,您為什么還要過去呢?我們都知道他們可以全身而退】
系統看著白蘭地把宮野明美的馬甲拖出來,又看著他換號到宮野明美馬甲里,疑惑的晃了晃屏幕。
“你去和琴酒一起,我不放心志保,我不想讓她受傷。”
宮野明美坐起身,示意系統維持著白蘭地,隨后拉開衣柜換了一身棉服。
“我去就可以了,你不是最討厭冬天出門嗎,”白蘭地托著下巴,銀白的瞳孔看著柜門前的宿主。
宮野明美又帶了幾件小孩子的棉服,只對白蘭地翻了個白眼,隨后急匆匆的出門了。
………
杯戶飯店外——
帶著墨鏡和圍巾的宮野明美坐在車里,看著黃色小汽車停在前面不遠處,指尖敲打著方向盤思考對策。
她現在不能以這幅模樣出現在志保面前,可是也沒有邀請函……
宮野明美繞著杯戶飯店轉了一圈,從一處開著窗的洗手間翻了進去,在確認過外面沒人時,順著系統給的平面圖找到了酒窖。
看著里面的電腦宮野明美掏出了路上順便拿的紙和筆,快速的搜索著組織內網里的藥物資料,順便把重要的部分抄寫在紙上,然后把一切都恢復到了原狀。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于看到一個人推著小推車急匆匆的走進了酒窖,然后把宮野志保放在了地上,又急匆匆的離開了。
宮野明美扶了扶墨鏡,躲在煙囪里思考要怎么把妹妹送出去,主角隨便作死都不會出事兒,可如果志保在這樣跟著胡來,等出事兒死的一定是她,看來要給那個主角一點警告了……
“唔……”灰原哀撐起身,看著面前陌生的地方,聽著眼睛里傳來柯南的呼喚聲。
在灰原哀還沒來得及開口時,就被人敲暈在地。
宮野明美摸著有點痛的良心,把志保的頭發揪下來了一根,然后放在了暖爐附近的地上,然后把昏迷的志保藏在了酒箱里,清理了自己存在的痕跡后就爬到了煙囪里。
五分鐘后,一陣開門聲響起。
伏特加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匹斯克:“看來匹斯克那個家伙不在這里,說好了30分鐘之后碰頭,連個消息都沒有……”
在伏特加說話的時候,琴酒走到了煙囪旁:“這恐怕是匹斯克謹慎起見找的退路,如果他沒有在會場的手的話,恐怕是計劃好在別處動手了,”琴酒回頭看著地面。
“不管怎么樣,要盡快撤退比較好啊大哥,”伏特加放下手中的白干又打量了一下周圍。
宮野明美喘著粗氣,雙手撐在煙囪兩邊,默默地聽著外面兩人的動靜,算算時間,白蘭地應該埋伏起來了。
在關門聲響起時,宮野明美從煙囪爬了出來,抱著箱子里的志保悄悄回到了車上。
視線回到琴酒所在的天臺,在等了十分鐘也不見雪莉從煙囪中爬出來,琴酒面色難看的往酒窖走去。
樓下的酒窖內,柯南一邊推理一邊躲藏匹斯克的搜索。
白蘭地從煙囪里爬出,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柯南,聽著他精彩的推理,抽出手中的伸縮鐵棍,一把朝著他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