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看著西村石平謹慎的試探,只是瞇著眼吸了一口煙,看著系統界面西村石平的資料,將煙灰抖落:
“你不記得我了?沒關系,你在Z國醫院接受治療的養女說不定會記得我,需要我去拜訪一下嗎?”
西村石平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咬牙堅持:“什么養女。”
宮野明美學著貝爾摩德的腔調和神態,蔑視的看著還在垂死掙扎的人:“Asecretmakesawomanwoman,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們只好收回了。”
西村石平喊出轉身離開的宮野明美,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別,我愿意,求求你們別收回,你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宮野明美回頭看向西村石平,緩緩走在他面前,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似乎是在近距離欣賞他悲痛欲絕的模樣,然后掏出紙巾擦了擦手,厭惡的把紙丟在地上。
做戲要做全套,貝爾摩德是一定會做這些事的,畢竟這種小事兒都還要她出馬,一定會很不爽。
西村石平咬著牙,跪在地上接受著這個女人得羞辱,等她傳達命令,沒過多久那女人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會有人通知你該做什么,可別做不該做的事。”
………
幾人圍在一張桌子前,看著錄像里西村石平的表現,很顯然了,他就是組織的棋子。
其中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心情尤其復雜,兩人都或多或少接觸過貝爾摩德,她說話的神態和語氣都仿佛讓他們看到了貝爾摩德。
萩原研二卻在嘖嘖稱奇:“這一聽就是個美人兒啊,有能力還漂亮,我說降谷,你哪兒認識的,給我介紹一下啊。”
安室透:“………”我給你介紹個貝爾摩德你要不要!
伊達航嚴肅的倒回又看了一遍,半晌才出聲道:“我們調查了幾天西村石平,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個養女,還是遠在大洋彼岸的國家,降谷,這人……”
安室透知道他沒說完的話代表什么,堅定的點頭:“她的情報很廣,是我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不用擔心。”
諸伏景光坐直了身子,有過猜測的和安室透對視一眼,該說不愧是黑衣組織的人的嗎,居然能瞞過琴酒和那個銳利的FBI,真是不簡單。
幾人沒打算現在就抓捕西村石平,還想釣一下他身后,看看警視廳還有沒有其他的棋子或臥底。
可在西村石平驅車去商場時被人狙擊,更有幾個趁亂捅刀的犯罪分子。
得到消息的幾人匆匆分開,前往各自的領域去打探消息,安室透更是在分開后接到了來自組織的任務——清除西村石平。
事情發生的太快,就算事安室透也有一瞬間的遲疑,但來不及細想他已經開車前往目的地和其他成員碰頭。
另一邊的宮野明美看著系統屏幕上的郵件,慢條斯理的喝完了手中的酒。
【看看,你們公安的內斗居然讓我一個FBI出手解決,記得欠我一次,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