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是在我們東臨出的事,但是事情究竟為何到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如果他們要將矛頭對著我東臨,這就是不辨是非!想要欺負我東臨,休想!”
“臣亦附議,要戰便戰!”
整個大殿之中響起一片鏗鏘聲。
蕭瑾瑜看向張松,“大將軍對我東臨忠心耿耿,戰,我東臨當然不懼!但是大將軍有沒有想過,一旦掀起戰爭,受苦的定然是百姓,且會讓幕后之人得償所愿,做收漁人之力,如此一來,我東臨豈不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簡直是貽笑大方!”
此話一出,附合聲漸漸低了下去。
張松再次拱手道,“蕭郡王所言極是,臣終日鎮守邊關,布陣打仗自然是不在話下,然而對于這些彎彎道道實在是糊涂,無法為皇上分憂,老臣慚愧。”
龍椅之上,皇上臉色一沉。
真是一只老狐貍。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那里裝模作樣。
在百官面前表忠心,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屁用都沒有。
“將軍乃是我東臨的鎮國大將,鎮守邊關,護百姓安穩,將軍功不可沒。”管襄淡淡道,隨機又看向了左國公,“不知左國公有何看法?”
左國公站了出來,“回皇上,回太子殿下,神的態度始終如一,不管皇上跟殿下作何決定,神必定擁護。”
“臣等但憑皇上吩咐!”
這般的早朝議事,已經持續了好幾天,每日的結果都一樣。
從最初的爭相熱議到現在的無話可說,沒有任何進展。
散朝之后,皇上叫了管襄跟蕭景瑜前去御書房。
師兄弟二人的臉色都是如出一轍的沉凝。
“滿朝文東陵號稱泱泱大國,結果遇上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能給出有用的意見,要么主戰,要么主合,全是一群廢物!”管襄怒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那里端著小心思,我要是破了人還能全?”
看著下方沖動易怒的兒子,皇上嘆了一口氣,將視線看向了蕭景瑜,“景瑜,這件事你怎么看?”
“回皇上,國亂是攬權的最好時機,有心思的人情就不錯過,他們都不傻,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秤,現在三國的形勢緊急,事情都發生在東陵境內,不管原因如何,我們的士兵要給西昌跟南召一個交代,特別是西昌,出使西昌,勢在必得!”
皇上贊許的點點頭,隨后又看向不爭氣的兒子。
長嘆了一口氣。
……
今日的早朝,散的比往日要遲。
等皇上跟管襄,蕭景瑜離開后,群臣從前門散去,一路上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這件大事。
表情肅穆。
張松跟左國公并肩而行。
“將軍在朝上所說的話,真是感天動地,鏗鏘在耳,老夫對將軍的一片愛國之心甚為佩服。”
“左國公也一樣,國難在即,左國公能放下對蕭景瑜成見,亦叫老夫欽佩。”
左國公笑笑,“國難在即,我等自當同心一氣,抵御外敵,這是自家恩怨,自然應該放下。”
“左國公說的極是。”
兩人在外面好一頓扯皮,在金鑾殿外長城的階梯才分道揚鑣。
很快,朝廷就頒下了出行詔。